闻言,吕惠卿心内倒是止不住的忸捏。
吕惠卿毕恭毕敬的言道:“鄙人特地前来多谢崔行长出言互助之恩,大恩大德,实在是没齿难忘。”
吕惠卿想了想,答复道:“应是为河东路经略府以及河东路多数督府筹钱的处所吧。”
荷叶悄悄点头,领命而去,不消半晌,吕惠卿就带着一份难堪之色走出去了。
吕惠卿闻言大是不解,不容多想已是言听计从的走上前去,站在窗棂前与崔文卿并肩而立望着内里的街景,却见长街之上热烈不凡,车水马龙,行人来往如织,如同过江之卿,一片熙熙攘攘。
提及来,他在河东银行闲事没做多少,却三番两次暗中同崔文卿争权,毕竟他代表的但是经略府衙门的好处,天然对崔文卿暗怀敌意。
崔文卿打着哈欠站起,稍事展了展手臂活动了一下身子,这才出言道:“让他出去吧。”
但是没想到,崔文卿竟然如此漂亮,不但没有在他蒙难的时候狠狠的踩上几脚,并且还为他说了很多好话,实在令吕惠卿大感不测以及深深的惭愧。
就这么站定半响,崔文卿忽地问道:“惠卿兄,你瞥见了甚么?”
一听此话,吕惠卿当即就精力大振。
心念及此,吕惠卿赶紧点头言道:“那好,我这就前去面见崔行长,童大人,部属告别了。”
不容多想,崔文卿点头笑道:“不错,那你可知我们银行的感化是甚么?”
此际初春暖阳正撒下一片金灿灿的光芒,映照得崔文卿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边,轻风悄悄吹过带飞了他的衣袂,如同御风而行的天兵天将般威武不凡。
他摇点头仿佛想将这份感受甩出脑海,上前几步对着崔文卿的背影恭敬拱手道:“吕惠卿见过崔行长。”
“大抵是因为太原城人气堆积,贸易发财,乃北方第一重镇的起因吧。”
待到童州含笑点头以后,吕惠卿回身大步赳赳的分开了经略府,也不知为何,对于这座曾经带给他无数光荣的府邸,此时现在他的内心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眷恋,或许那间河东银行,才是他将来的真正归属吧。
吕惠卿虽则聪明过人,但因为崔文卿的这番话实在过分通俗难懂,他也是费了半响方才模糊明白,皱眉言道:“崔行长的意义莫非是,百姓们有钱,才气令贸易发财,而贸易发财以后,百姓们赢利银两的机遇也会变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