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目光炯炯的望着他,待过得少顷,这才笑道:“梁掌柜,实在提及来你我之间本就不熟,我与娘子又何必管你的死活?以我之见,你倒不如将那本记录着资金来往账簿交给折惟本,只要他获得账簿,统统谎言不就不攻之破,题目也迎刃而解了么?”
“好吧,本将再去问问姑爷,可有表情见你。”穆婉淡淡一句,这才圈马回身施施但是去。
当初折昭初掌振武军军权的时候,与折惟本好的能够穿一条裤子的梁青川但是涓滴不把折昭放在眼中,做事情很多时候都是阴奉阳违,只听折惟本的号令。
如此环境之下,崔文卿竟然还想修书给折惟本,为他解释清楚,这不是越描越黑么!
崔文卿悄悄点头,面上倒是风轻云淡,涓滴不见体贴之色,悠然言道:“那好吧,有甚么事梁掌柜但言无妨。”
一听此话,梁青川当真想要吐血。
待到崔文卿走入待客茶厅的时候,梁青川早就已经在此等待了。
“草民梁青川,见过崔公子。”
以是,他也就没有特地修书前去府州,向折惟本解释环境。
崔文卿乜了正在拱手作礼的梁青川一眼,嘴角溢出了一丝讽刺的嘲笑,打着哈欠淡淡言道:“梁掌柜啊,你这大半夜不睡觉跑到驿馆来何为?即便是想要见我,也能够明日再来啊。”
梁青川赶紧点头,这才悲声言道:“不瞒崔公子,草民多在府州售粮,故而府谷县县内也有老朽的粮店,前几日也不知是从那边传来一则谎言,说是草民见风使舵,叛变折长史投奔了折多数督,想要与折多数督合作买粮之事……”
在他看来,在商言利,若折惟本就此失势,他梁青川投奔新主也没甚光荣的处所,信赖折惟本也会了解他才是。
穆婉身为折昭亲信,天然晓得崔文卿的战略,莞尔一笑悄悄答复了一声是,这才策马而出行至骑阵之前,对着站在面前焦心不安的梁青川淡淡言道:“梁掌柜,我家姑爷玩耍数日身心俱乏,没故意机见客,还是请你后天再来吧。”
梁青川本就在心急如焚当中,一听此话差点直接给穆婉跪下了,赶紧打躬不迭的要求道:“穆将军,求你奉告崔公子,草民这事但是性命攸关,等不得耗不得啊,还请崔公子务必一见,奉求了。”
崔文卿心头暗乐,故作恍然的言道:“本来如此,怪不得梁掌柜如此焦急,不过账册一事乃我两人偶然提及,怎会泄漏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