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前军演武场,只闻马嘶萧萧,蹄声如雷,一队队马队正在来回奔驰,交叉厮杀,喊杀声直贯云霄,震得人耳膜模糊作痛。
“末将甘新达,见过白将军。”虎将翻身上马,干脆利落抱拳而礼。
崔文卿老脸一红,有些不美意义的开口道:“嗯,就浅显的上马骑马上马吧。”
崔文卿满脸愁闷,已是有力吐槽:我天国你妹啊!
崔文卿站定一通打量,忍不住赞叹道:“马术高深,刀法高超,亦非兄这支军队当真算得上是虎狼之师。”
白亦非嘴角微不成觉的抽动了一下,一股古怪之色飞速耗费,照实答复道:“此乃鸟巢牌裤衩!”
白亦非同意点头,大手一挥豪气干云的命令:“传令,全军回营,穿裤衩!”
何老丈依言而行,赶紧从牛车货箱中取来一条裤衩,递到崔文卿的手中,一脸冲动的开口道:“小老儿已经试过这裤衩的服从,呵,真如姑爷所说,贴身而又温馨,行走坐卧都非常便利,穿上就舍不得脱下来,实乃神物啊!”
只闻声马队阵中一声沉稳应对,一员虎背熊腰的虎将已是策马而至,脸膛厚阔,气度沉雄,望之便晓得是一员虎将。
“裤衩?鸟巢牌?”一片骇怪声随之响起,统统人都是不解其意。
白亦非目光环顾,久作搜索,终究看到了一个熟谙的影子,招手:“甘校尉,你速速过来一见。”
一员髯毛虬结的武将问道:“敢问白将军,不知这裤衩是何物?”
白亦非所统帅的前军共有三千人马,多数为马队,而白亦非本人也是振武军中驰名的勇猛骑将,故此折昭才亲命他来练习崔文卿马术。
甘新达笑叹道:“姑爷,这上马上马来回摩擦,胯下疼痛也是不免,待过几天磨出一层老皮,那就好了。”
白亦非笑言道:“如果如此,当真大妙,姑爷,你先看看如何?”
瞧见何老夫老眼发红,崔文卿了解的悄悄点头,言道:“既然如此,速将你制成的裤衩拿给我瞧瞧,看合适与否。”
半晌以后,何老丈带着伴计,驾着三辆牛车“哐啷哐啷”而至,笑呵呵的言道:“白将军,小老儿将裤衩给你送来了,咦?崔姑爷也在这里?”
将领们面面相觑,很多人已是觉悟了过来,双目蓦地就放出光来,纷繁集合打量崔文卿手中的小裤,脸上均是暴露跃跃欲试之色。
未等白亦非答复,崔文卿已是笑着插言道:“此物,乃是给大师所穿的贴身小裤,说明白点,就是兜蛋所用,马队步兵穿上这东西,骑马行军都是非常便利,再也不会摩擦疼痛。”
崔文卿无法的点点头,临走时忍不住白了白亦非一眼。
说到做到,甘新达的确对崔文卿停止天国般的练习,光上马上马的行动都练了很多于两百次,待到中午用饭,崔文卿大腿内侧被磨得直接掉了层皮,胯下更是蛋疼不止。
白亦非眼睛一亮,赶紧出言道:“快,当即请何老丈出去。”
甘新达雷厉流行,说干就干,当即就把崔文卿领到了一匹空鞍骏马前,开口扣问道:“不知姑爷想学何种马术?骑射?奔驰?还是套马叼羊?”
崔文卿对劲的点点头,环顾四周眼巴巴的将领们,笑容满面的言道:“这东西尚算新奇,须得穿上才气评价,以鄙人之见,大伙儿无妨都试一试,看看结果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