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本来就对这两首诗心有芥蒂,本想采纳不予评判之态,然面对德高望重的王学士的垂询,却不能不置可否,只得苦笑着含混其说的言道:“唔,还不错……”
一首咏菊之诗已算可贵,这小我竟然还能一次性作上两首,莫非又是一个如同欧阳修、苏轼那样的文坛妖孽?
陈法文想想也对,不由苦笑言道:“看来本日吾等有与如许的诗词大才失之交臂啊。”
司马唐心头一跳,这才发觉到仿佛有这个能够,不过想了想,还是点头否定道:“传闻崔文卿才来国子监没几天,按事理也不成能这么快插手诗社前来赴宴吧?”
“至于第二首,这是因为当时与宴士子们思疑崔文卿开初那首咏菊乃是抄袭所得,崔文卿为证明净,有当着世人的面作出了第二首咏菊。”
“好。”王仲张矜持一笑,略一思忖回想,吟哦出声道:“第一首是为: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哈哈,至于第二首咏菊之诗,就更加出色了。”王仲张矜持一笑,仿佛压抑不住心头的歌颂之情,长叹一声解释道,“两首咏菊之诗虽则都是不错,然若相互比较,老夫还是最爱第二首诗,是为待到秋来玄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集贤殿学士王仲张捋须笑言道:“对了,提及咏菊,仿佛听闻前不久府州诗词雅集上出过两首绝妙不凡的咏颂菊之诗啊。”
“噢呀,好一个我花开后百花杀,满城尽带黄金甲。实乃妙绝!妙绝啊!”张长明本就是喜诗之人,听闻这两首诗顿时连连拍案集赞不已。
崔文卿,又是崔文卿,为何这厮走到那里,都会如金子般引发别人的重视?
王仲张深有同感的点头道:“不错,只怕即便彻夜有咏菊之题,也再难呈现如崔文卿所作的这两首咏菊之诗了。”说完以后,又是一声悄悄喟叹。
“崔文卿?这个名字如何有些熟谙呢?”陈法文悄悄一句,随即暴露了苦思之状。
不过作为崔文卿来讲,倒是有些菊花疼痛。
刚才的第一轮比试已经淘汰了三个诗社,故此目前也只要十六个诗社作出了诗篇,四位评判一人看四篇,倒也不会担搁时候。
闻言,司马唐倒是有些妒火中烧。
陈法文恍然点头,持续问道:“那第二首咏菊呢?”
莫非当时人们不爱牡丹兰草,唯喜菊花?这么一来,仿佛就有些变态了。
“本来如此。”陈法文双目一亮,忍不住哈哈笑道,“如此人才,竟然已经被我国子监包括麾下了,实乃幸哉幸哉,对了,也不知今晚的赛诗会那崔文卿可曾前来?”
张长明深有同感的点头道:“是啊,且还是折家赘婿,可惜可惜!”言罢,又从点头变作了点头不止。
话音落点,别的三人顿时暴露了惊诧之色,明显都非常不测。
听如许含混之言,王仲张一双白眉悄悄皱起,正在迷惑不解不知司马唐为何会如许对付之时,一旁的国子监司业陈法文倒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问道:“对了,司马状元,我记得前不久你才从府州返来,传闻也插手过这场诗词雅集,可不知这两首诗是如何出世的?”
心念及此,崔文卿不由笑了笑,提笔边写,很快就斯须而就了。
八月菊开,是为最后的阳春白雪之花,故此第二轮以菊花为题也不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