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是比较气,将大石头从池底抬出来。”
绝色女将身边还陪着一个四十些许的中年男人,两鬓斑白,阔面长须,壮硕而又矗立的身躯倍显精力。
崔文卿暗忖:折惟本?他不就是折昭的二叔,折继长、折继宣那两个夯货的父亲么?
绝色女将视野环顾周边凌厉一扫,寒声言道:“看看你们,另有没有端方!把振武军多数督府当何为么了?街头贩子供你们卖艺比拼么!”
折昭美目微微一闪,冷着脸点头道:“二叔说的不错,的确应当好好经验,不过夫君大病初愈,身子骨弱,只怕经不起一顿板子,待会本帅归去自会措置。”
折继长想了想,也不推让,点头道:“好,待到小爷我把那块石头抬出水面,你就输定了。”言罢,将半臂下摆扎入亵裤当中,便要下水。
折惟本也不睬睬崔文卿,对着折昭正容抱拳道:“多数督,继长继宣向来都不会主动挑事,必然是崔秀才出言调侃,才会如此,此人疏忽家规鄙视折家,非得好好给他一个经验不成,让他晓得折家家法的短长!”
“停止!”
“自是好了。”折继长用心绷了绷胸前健壮的肌肉,在激起婢女们一片花痴般的喝彩声以后,这才一脸挑衅的问道,“我们谁先来?”
“多数督此言差矣!”折惟本义正言辞的开口道,“我们折氏治家如治军,讲究的是奖惩清楚,岂能因大病初愈就绕过惩罚?多数督如许偏袒本身的夫君,如安在家中服众?又如安在军中服众?”最后几句话,竟是说得宇扬顿挫,满含责问。
“非也。”崔文卿摇了摇手,平静自如的答复道,“并非鄙人否定武勇,而是更加推许智谋,贫乏智谋为支撑的武勇,只是匹夫之勇罢了。”
“大师快去看啊,新姑爷要与继长公子比试啦……”
一声“夫君”唤得是冰冷如刀,毫无情义,也让崔文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才认识到面前这个女将军真的就是他新婚老婆折昭。
“甚么?比试?比试甚么?”
面对着折昭凛然气度,崔文卿不慌不忙的言道:“启禀多数督,刚才鄙人只是说,在疆场上智谋的感化要远远高过武勇,继长公子就感觉鄙人欺侮了折家,非要与我争个对错,故而我们才发誓作赌。”
……
说好的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走马呢?说好的腰粗如桶,力大无穷呢?这哪是甚么军中铁血女男人!清楚就为倾国倾城的美娇娥!
崔文卿环顾那些为折继长喝彩唤好的婢女们一眼,笑道:“继长公子具有如此浩繁的人气,天然是你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