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运功疗伤?
月上中天,银辉挥洒而下,面前正站着一个高挑纤细的白衣女子。
“这这这……当真是活见鬼了。”
瞧见女子紧紧闭着美目半响没有出声,崔文卿也不心急,就这么站在中间冷静等候。
“她想要杀我?”
闻言,白衣女子眉头皱得更深了,目光中掠过几分不易发觉的踌躇,纤手微微一动,带起了一阵悄悄的金铁震音。
这一跤摔得崔文卿是七晕八素,屁股生疼,他依托着墙根大口喘气平复着乱跳不已的心脏,抬眼望去,整小我刹时就愣怔住了。
见到她闭目盘坐,双手接印,崔文卿大感猎奇。
白衣女子一愣,暗自诧异此人道格竟如此刚烈,忍耐不了半分摧辱,心念闪动间,她冷冷言道:“给你活路你却不要,那就不要怪我部下无情了!”言干休腕一抖,剑鞘中的长剑呛啷出鞘,熠熠寒光晃人眼球。
不消问,此女与折昭一样,亦是武功非常高深之人,故而才有如许的本领在围墙房舍间飞檐走壁。
崔文卿这才看清楚白衣女子手上正握住一把尚未出鞘的长剑,金铁震音恰是锋利剑锋划出剑鞘的声音。
就这么行得有倾,崔文卿却闻声白衣女子呼吸声越来越是短促,原本身上的芳香体味也垂垂消逝,化作了一片血腥之气。
她大抵二八韶华,三千发丝挽成一个流云鬓,两道秀眉如远山不画而翠,目若月映秋水寒光点点,秀挺鼻梁下朱唇似樱,容颜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美艳不成方物。
崔文卿只觉坐飞机般时上时下,时高时低,面前的风景也倒飞倒置,让人一阵头晕目炫。
“如何?莫非还想杀人不成?”崔文卿嘲笑不止,强自平静的言道,“鄙人固然半点武功也不会,但却不会任由女人你如屠猪狗那样将我殛毙,匹夫一怒,也能够愤然抵挡让你血溅五步,脏了你这身白衣。”
是个女的!莫非是女鬼?
白衣女子的踌躇只保持了短短一瞬,眼眸中摄人寒光已是褪去,她收起长剑,朱唇轻启吐出了一个清楚而又冷然的字符:“滚!”
这统统产生得太快了,快得崔文卿都来不及挣扎。
终究,白衣女子再也对峙不住了,蓦地落下将崔文卿放在地上,本身则盘坐于地运功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