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山顶刚好与崔文卿的书阁等高,对于山上的统统,崔文卿并不陌生。
闻言,折继长的一张俊脸胀成了猪肝色彩,额头流出涔涔细汗,他紧紧咬着牙关身子微微颤抖,明显又是气愤又觉难受。
崔文卿嘴角含笑,伸手言道:“小荷叶,将我刚才让你带来的东西递来。”
“那好!”崔文卿拍动手儿一笑,暴露了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既然如此,那就请继长公子践行你我之间的赌约吧。”
崔文卿信赖奉仗读书时所学的知识,必然能够操纵能量转换,将沉石从水中拉出来。
“甚么?你们还发了誓?”折惟本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
崔文卿点头道:“时才我与折继长公子有言在先,谁能凭一己之力将沉石从池中取出,便算得胜,从目前成果来看,自是鄙人获得了胜利。”
“砰”的一声轻响,巨石当即窜改了方向,落地滚向了另一边。
但是他又寻来很多小石头,全都如倒豆子般塞入滑轮与大石之间的裂缝,牢安稳定住滑轮,使之不能等闲闲逛。
这时,折昭安稳落地,本来白净的玉面上涌出了一股用力以后的潮红,身子也是不自禁的晃了晃。
折继长怒声道:“本公子天然不会狡赖,愿赌伏输!”
折惟本见状暗惊,赶紧上前扶住折昭,转头对着崔文卿吼怒道:“崔秀才,你用心以石伤人,究竟安的是甚么心?!”
崔文卿安息结束,这才对着围观人群微微一笑,负手傲然言道:“待会请大师重视一点,不要被飞上来的沉石砸伤了。”
霎那间,本来就紧绷着的绳索收回一声很较着的震音,跟从落石缓慢下坠,动员滑轮飞速转动不止。
崔文卿刚才已经警告围观的丫环仆人们散开,但这些人底子不信赖他能够让沉石上山,以是都没有当一回事,全都是毫不在乎的态度。
遂即,他抓起绑住沉石的那条粗长绳索,拉直以后将绳索绳体嵌入滑轮中间的凸起内,这才跳了下去,走到与沉石方向恰好相对应的一块临崖大石前。
折惟本见到爱子神情不对,当即焦心扣问道:“你二人究竟立下甚么赌约?!”
崔文卿拾起那条捆着沉石的粗长绳索,昂首看了看池中那座五六丈高的假山,略一思忖,提着绳索走上了通往假山的回廊。
折继长没想到崔文卿竟然用如许奇妙的法儿获得了胜利,一时之间顿感面上无光,脸膛上也涌出了阵阵难堪的涨红,特别是想到与崔文卿的赌约,更让他站立不安。
世人均由一个迷惑,这崔秀才究竟要干甚么?莫非他真的觉得仰仗滑轮,就能够以一己之力,将沉石拉上来。
世人细心看去,可见长绳对应的两端别离系着山顶之石与池底之石,而在绳索中间,则又以位置略高处的滑轮相连,构成一条紧绷着的长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