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宁贞听得大急,赶紧一剑荡开了已被她杀得是心惊胆战的易左使,飞步上前长剑直指折昭脖颈,怒声道:“折昭,你此话何意,莫非伤害当头,还要轻易偷生乎?”
萧陌只觉胜券在握,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太多,干脆直言相告道:“不瞒崔公子,我大辽天子曾听闻公子你以银行敛财千万计,又以福利彩票赢利甚广,替大齐朝廷增收颇多,故而对公子你生财之法大感兴趣,我辽国恰是缺公子你如许的治世能臣,只要你跟从我前去辽国,必然高官厚禄,位极人臣。”
崔文卿故意套萧陌的话,倒是一声轻叹,故作愁苦的言道:“但是萧枢密使,我乃大齐官员,若无官家之承诺,岂能等闲分开国土前去辽国?故而对于敝国天子的相请,也只能回绝了。”
陆若瑄满脸凝重的开口道:“折惟本唤他萧枢密使,不消问,应当是辽国南院枢密使萧陌到了,没想到为了抓公子你,竟然就连萧陌这等的人物,也会亲身前来。”
萧陌点头笑言:“崔公子曲解了,实在并非活捉,而是敝国王上对崔公子甚是佩服,相请崔公子你前去我辽国做客,故而才令萧陌特地来请,如有任何获咎之处,还请崔公子你不要见怪。”
折昭底子没有把宁贞放在眼中,嘲笑言道:“伉俪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今晚我们已经被敌方困于其间,极难脱困,以夫君一人换得大师活路,莫非还不可么?”
折惟本摄于萧陌严肃,竟是不敢有涓滴违逆,只能用仇恨的目光望着折昭,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折昭嘲笑道:“周到摆设,用心叵测,莫非竟不是为了我折昭?呵呵,甚么人竟然值得劳烦你萧枢密使台端了?”
萧陌笑容尽敛,正容言道:“鄙人本日只需擒拿令夫崔文卿便可,只要你将他交给我,吾等可向你包管,绝对让你安然分开,一样也包含他们!”说罢,马鞭指向了正在与易左使鏖战,尚未分出胜负的宁贞等人。
山腰上观战的崔文卿见状大惊,猎奇发问:“擦,那人是谁啊?竟然如此短长,连娘子都被他临时挡住了。”
萧陌也算是身经百战,平静如同泰山,但是也不晓得为何,却被崔文卿这厮奇特的目光看得心头有些发毛,赶紧轻咳一声掩去了此态,尽力在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道:“这位便是崔文卿公子吧?君之大名鄙人久仰了。”
“住嘴!”萧陌厉叱一声,明显有些不悦折惟本俄然插言,打断了他的话题。
萧陌只是淡淡的瞥了折惟本一眼,脸上毫不粉饰的有着讨厌之色,很快他就将目光转向了折昭,眼眸中迸射出了意味不明的神光,高居马头对着折昭抚胸一礼,沉声言道:“折多数督,萧陌本日参上,数年未见卿之风采还是如昨,实在令人不堪感慨。”
见状,萧陌大感放心,浅笑言道:“折多数督公然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有多数督此话,我就放心了。”
闻言,崔文卿心头一惊,忍不住和折昭对视了一眼,均是有些迷惑不解。
“你……魂淡!”宁贞芳心怒意大盛,盯着折昭的美目几近将近喷出火来,银牙也是咬得咯咯作响,便要仗剑先将这个贪身怕死的暴虐女人一剑杀死!
折昭悄悄的谛视着马背上的黑甲男人,嘲笑言道:“本来统统的统统,都是你萧陌在幕后搞鬼,你们辽国竟然和明教以及折惟本这个叛贼勾搭上了,真乃蛇鼠一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