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和贵冷哼一声,淡淡言道:“徐如水,大爷我再给你一个机遇,只要你情愿帮我做一件事,做成了我就饶过你,如何?”
“哟呵,你一个低三下四的青楼女子,还给我讲庄严!”鲍和贵调侃一笑,继而收敛笑容冷冷言道,“你觉得咬舌他杀便能够免除热诚了么?奉告你,我那些部下全都是疯子,即便你死了也能轮着玩你,待到明天一早我再将你的尸身罗身丢在大街上,也让府谷县的百姓们赏识一下你的出色风韵。”
“这么样,徐如水,你考虑清楚了没有?”
反观徐如水,浑身高低只穿了一套薄弱的内衣内裤,乌黑柔滑的肌肤已是鞭痕道道,皮开肉绽血流恍惚,但她还是摇着牙关一言未发,只是冷冷的谛视着面庞狰狞的鲍和贵。
听到此话,徐如水嘴角掠过一丝轻视的笑容,干裂的嘴唇张了张,悄悄言道:“我徐如水戋戋弱女子,天然挡不住大当家你的虎威,但我也有属于我的那份庄严,绝对不会容你玷辱,若大当家用强欺辱我,大不了我咬舌他杀。”
见状,一向悄悄跟在他们前面的穆婉大是不解,轻声问道:“多数督,如何他们还分开走了?”
听到此话,徐如水心内顿时一阵发紧,一股凉飕飕的寒意顷刻掠过了满身。
崔文卿点点头,与牛康带着五六十人抢先走了。
成事非踌躇了半响,终是点头道:“那好吧,就让二当家牛康陪姑爷你前去。”
“那我们跟着谁?”
鲍和贵的嗓音重重响彻在徐如水的耳边,也让她从恍忽中惊醒了过来。
徐如水心头一惊,为套鲍和贵的后话,她故作不解问道:“大当家请恕我直言,奴家不过青楼女子,名节这些底子就不在乎,即便崔公子与我睡在一起,也是无妨之事。”
“哼,看来你到现在还不晓得崔文卿的实在身份,”鲍和贵冷然笑道,“他但是折家的赘婿,折昭的夫君,我就是要让他身败名裂,从而被折家赶出去。”
房舍内,鲍和贵赤着膀子满面怒容,轮起胳膊用手中皮鞭一鞭又一鞭的重重抽打在徐如水的身上,口中怒骂不止:“贱人……坏我功德……看我明天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