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谈笑了,这等金贵东西,我们那里有?嫂子有要事要措置,不迟误嫂子了。”骆氏按捺住内心的幸灾乐祸,板着脸向外去。
柳姨娘指尖微微有些颤栗,将手搭在骆得仁肩膀上,轻声问:“除了你拿给我看的钱,莫非,你还收了驸马的东西?”
骆得仁却如丧考妣,“阿娘这说的是甚么话,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莫非小鱼怕大鱼,连带着,也怕上虾米了?韶驸马要拿捏儿子,儿子还能脱身?”
柳姨娘任凭骆得仁摇摆着,喃喃道:“七娘为自保,连抄家的事都干得出来,看她的行事,她是只顾着本身,一概不管旁人了。现在去招惹她,怕她会闹个鱼死网破,到时谁脸上都欠都雅。为今之计,我们得先想体例,把‘藏玉镯’的罪名,推到旁人头上。”
“母亲,不过是枚玉镯,母亲何必如许费心?”骆对劲伸手替游氏揉着太阳穴,模糊闻声屋子里骆澄咳嗽了两声,便将声音抬高一些。
绣嬷嬷将打扮台上的匣子一屉屉抽开,三层屉子抽下来,都空无一物。她心下也揣摩不定夏芳菲是想叫她搜出东西来,还是不想。
“母亲别急,梨雪院里进收支出就那么几小我,母亲挨个审一审,先审出是谁把玉镯送进七娘屋里的,再跟父亲商讨对策。”骆对劲弓着身子,也跟着游氏忧心忡忡。
施嬷嬷没搜出东西,却觉定是夏芳菲奸猾,一早将见不得光的东西都藏起来了,才敢大风雅方地叫她来搜。施嬷嬷满内心揣摩着如何藏点东西,叫夏芳菲摘不掉私相授受的名,眸子子四周扫荡,只等绣嬷嬷粗心了,就动手。
“不成,指不定夫报酬奉迎康平公主,独自把玉镯还给康平公主呢。”柳姨娘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