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家去骆家,请夏七娘来劝劝五郎,叫五郎好生跟太后认个错?”张信之道。
因那信函,骆对劲反而感觉因他的原因,本来在廖家职位就难堪的廖四娘遭到了家人的驳诘,是以内心更加烦恼于本身亏欠廖四娘颇多,却有力了偿。
“筹办行装,五郎要往那里去?”萧玉娘面前的书案上,摆着的俱是求报酬甘从汝向萧太后讨情的手札。
萧玉娘摇点头,“五郎的名声有些……只怕夏七娘是忌讳着这些,才不肯过来。”
可张信之再如何慢,也比甘从汝酒醒的速率快很多。磨蹭了半天,眼看落日西下时,张信之终究到了骆家门前。
甘从汝因酒气全然沉浸在本身的侠骨柔情当中,挥了挥手,对张信之道:“将这信,并书画,全给夏七娘送去,就当是给她添的嫁奁。”
甘从汝抽出一卷,卷轴上因好久无人打扫,留下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五郎,你快些醒醒酒!”张信之焦急不已,先受了敏郡王府外龙津尉的查抄,龙津尉翻查了好久,乃至刁悍地将甘从汝的信也看了一回,才眼神古怪地放了他走;后拖拖沓拉地出门,出了门不敢叫人快走,只叫人慢吞吞地向骆家去,免得半道上甘从汝酒醒了,又舍不得书画。
谁承想,这番衡量,成全了萧家现在的泼天繁华,也培养了两端见不得光的孽缘。
只是,张信之转念就想甘从汝的性子,定然不会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