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芳菲躺在床上心下猜疑,柳姨娘这般勾引柔敷,是叫柔敷做妾?可柔敷是她的婢女,送给骆澄、骆对劲亦或者骆家其别人做妾,都分歧宜。
“哎,忘了还给柳姨娘了……摔坏了,也还不成了,七娘的金饰也被计娘子拿去了,想还一个给柳姨娘也不成了。”柔敷自责地掉眼泪,无助地趴在床上,到底还不到二八韶华,想起余生要在道观里度过,更加泣不成声。
“不,我不削发。”夏芳菲的声音终究果断了,干瘪的手指遮住惨白的嘴唇连连咳嗽起来,自懂过后,她就晓得本身大了,是要进宫奉养天子的人,此时进不得宫,她也不知本身的出息在那里。但是,她感觉,她虽脆弱,虽不敷贞烈,但也配像个平常妇人那样嫁人、相夫教子,而不是去道观里蹉跎芳华韶华。
“姨娘,对不住,”柔敷从速捡起玉镯,忍不住再看床上一眼,“姨娘,话不能胡说,虽长安城里有些风言风语,但回了平衍,谁晓得这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