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送西王出御书房,临行前,西王说道:“方才的事情,别太在乎,皇上明白的,他没有曲解。”
送走潘尚书以后,苏政雅问道:“你真的未曾见过那份奏折?”
苏政雅点头称是,在温婉中间坐下,与她一道一条一条地对记录。
“如何了?”苏政雅发觉不对,赶松散畴昔将这两页上的每一条记录重新看了一遍,不解地问。“没有啊。”
“你信不过我的记性么?”
苏政雅天然是信赖她的记性的,只是如果真产生丢失奏折这类事情,并且触及军密秘密,唯恐连他都难以保她全面。“那现在如何办?”
大司马成心偶然地看了温婉一眼,持续说道:“所幸缉获得及时,不至于变成惨痛结果,但是兹事体大,请陛下务必彻查!”
潘尚书说道:“但愿如此。”
徐行走进书房,苏政雅与西王正在议论治水的事情。温婉为他们各上了杯茶后,便站到中间听他们会商。近半个时候以后,内侍来报,说兵部尚书潘大人求见。兵部尚书求见,约摸是军情大事,西王便起家辞职。
尉迟雪夏赶紧说道:“我不出宫,我还得帮太妃娘娘主持花会呢!”说完,便本身回身出去了。出门时,还不忘喊下属马嘉,约摸是觉得苏政雅留下西王是要秋后计帐了。
苏政雅点点头,当即命令传尚书令进宫。尚书令说道:“大司马确切将潘大人的奏章转到尚书院,微臣也依制呈送进宫。至因而哪一天,倒真是记不太清了。不过大司马半月前才从外埠回京,以是奏章进宫,理应也是这比来半月之事。”
苏政雅微一游移,说道:“让他出去吧。”
潘尚书一听,急了,说道:“那是关于今明两年的天下各边防关卡以及京内各处的设防安排,微臣先是呈给大司马大人过目,大司马递到了尚书院,尚书院又说已经送给皇上御览,御书院这边却说未曾见到过,莫非那折子还会本身长翅膀飞了不成?!”
温婉顿觉大事不妙,如果真的在御书房产生奏折丢失这类事情,结果将非常严峻。每天凌晨,尚书院都会有专使送奏折过来,会与温婉劈面点清数量,做好交代事情。待苏政雅御批后,有些直接批复的,便在第二日交代时交还给专使送回,有些需会商措置的大事,折子便会被扣下,存在御书房。待存满一个月,便会同一送到鸣凤阁保存。
“十八……二十?!”苏政雅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将本子拖了过来,将这两页纸翻来覆去地翻看,又扒着裂缝瞧了一阵。“没有被撕毁的陈迹,那一天,你健忘记了?”
大司马仓促地出去,见温婉在,游移了一会,见苏政雅并没有让温婉退避的意义,便直接说道:“陛下,我们的密探方才抓住了一个正筹办暗藏出京的北江国细作,在他的身上,找到了……潘尚书的那份奏章。”
“折子丢失倒是小事,怕的就是落入故意人手中,将京中设防之事泄漏出去,更甚者传入敌国耳中,那就大事不妙了。”
温婉做事公然非常细谨,每一天收到几份,留下几份,留下的都是哪位大人呈上来的折子,大抵讲的是甚么事情,都做了记录。一条一条,一清二楚,一向翻到差未几一个月前,都不见有潘尚书折子的记录。那也便是说,潘尚书的折子并没有被留下来,而是第二日就被送回尚书院了。如许的话,那最多就是个轻重不分的怠慢之罪,比丢失奏章的罪职轻多了。就算要做惩罚,轻重也完整掌在他手中。苏政雅刚正松了口气,忽见温婉“哗哗哗”地将册页往回翻,然后逗留在两页之间,神情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