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点点头,淡淡笑笑。回到书房,却见苏政雅紧蹙着眉,见她出去,问道:“潘大人说前几天递上来一个折子,你可有看到过?”
温婉送西王出御书房,临行前,西王说道:“方才的事情,别太在乎,皇上明白的,他没有曲解。”
徐行走进书房,苏政雅与西王正在议论治水的事情。温婉为他们各上了杯茶后,便站到中间听他们会商。近半个时候以后,内侍来报,说兵部尚书潘大人求见。兵部尚书求见,约摸是军情大事,西王便起家辞职。
温婉取出记录本,一天一六合往回翻,一边与苏政雅说道:“每天收到的奏折数量,以及次日送返的数量,我都有记录。至于留下来的折子,更是作了详细的择要。总数量上是绝对没有题目的,只要肯定留下的奏折里,并没有潘大人那一份,那么丢失奏折之事便与御书房无关。”
苏政雅天然是信赖她的记性的,只是如果真产生丢失奏折这类事情,并且触及军密秘密,唯恐连他都难以保她全面。“那现在如何办?”
苏政雅点点头,当即命令传尚书令进宫。尚书令说道:“大司马确切将潘大人的奏章转到尚书院,微臣也依制呈送进宫。至因而哪一天,倒真是记不太清了。不过大司马半月前才从外埠回京,以是奏章进宫,理应也是这比来半月之事。”
第一百八十一章 骗局
见她委曲得眼圈都有些红了,苏政雅赶紧起家安抚道:“我当然是晓得你的,只是这被撕得一干二净的,外边底子没有人会信赖。”说着,轻拥过她,柔声说道。“先不要焦急,留下来的奏章不是都被你存放在前面的书架上么。这个月的应当都还在那儿,我们一起去找找。尚书院那边应当有作记录,十九那天我们留了几份下来,我们只要在数量上对应上,不便能够了。”
温婉也晓得这件事情弄得不好就会非常严峻,压抑住心中的慌乱,沉吟了一番,说道:“尚书院那边的记录不消对了,每天对,没有产生过数量对不上这类事情。唯今之计,只要找尚书令大人肯定。第一,他是否收到过潘大人的折子;第二,他是在哪一天送折子进宫的。每天截留下来的奏章我都有做详细记录,如果能肯定是哪一天送进宫,查一下记录,就晓得那份奏章是留在御书房,还是被送回尚书院了。”
苏政雅安慰道:“御书房奏折的收支都有详细记录,既然之前都未曾发明过数量上的疏漏,应当不致于丢失。潘大人临时稍安勿躁,待御书房与尚书院对过记录以后,自会晓得奏折现在那边。”
潘尚书一听,急了,说道:“那是关于今明两年的天下各边防关卡以及京内各处的设防安排,微臣先是呈给大司马大人过目,大司马递到了尚书院,尚书院又说已经送给皇上御览,御书院这边却说未曾见到过,莫非那折子还会本身长翅膀飞了不成?!”
苏政雅点头称是,在温婉中间坐下,与她一道一条一条地对记录。
温婉做事公然非常细谨,每一天收到几份,留下几份,留下的都是哪位大人呈上来的折子,大抵讲的是甚么事情,都做了记录。一条一条,一清二楚,一向翻到差未几一个月前,都不见有潘尚书折子的记录。那也便是说,潘尚书的折子并没有被留下来,而是第二日就被送回尚书院了。如许的话,那最多就是个轻重不分的怠慢之罪,比丢失奏章的罪职轻多了。就算要做惩罚,轻重也完整掌在他手中。苏政雅刚正松了口气,忽见温婉“哗哗哗”地将册页往回翻,然后逗留在两页之间,神情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