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萱郡主一愣,然后点点头,发笑道:“倒是我心急了。”不再提这事,又笑道:“对了,前些日子你在府里坐胎时,端王表哥不是直接将王府门一关谢客了么?我姐姐来看我,话里话外有个意义,是想通过我问问你,当时你们四人去枯潭寺到底拜了哪座佛,竟然四人都接踵传出好动静来。你也晓得,她结婚至今,一向未能生养,想来也急了。”
在太后这儿坐了会儿,阿竹便和昭萱郡主一起去了偏殿。
两人又聊了几句,方各自登车分开。
昭萱郡主拉着阿竹的手摆布打量半晌,笑道:“看起来仿佛没甚么窜改呢,这肚子都快满四个月,如何还那么小?”
“天然是留府里了。”
阿竹无语地看着她,“连你也信赖这类事情?”
昭萱郡主听得直乐,“这一年我在宫里住久了,倒也揣摩得出些事儿来,你那婆婆可真是个短长的,踩着人的底线放肆,恐怕这后宫活得最尽情欢愉的便是她了。那一点小弊端罢了,皇后也不会太管。”她摸了摸阿竹的肚子,叹道:“不过龙凤胎自古以来便是吉祥,我倒是但愿这胎是龙凤胎呢……”
阿竹见几个丫环都借口跑了,只剩下甲五浅笑着站在一旁服侍,目光转到她身上,正想也问一句时,甲五利落隧道:“王妃不必看奴婢了,按王府的常例,等奴婢满二十岁后,能够挑选留在府里或者出府去庄子都行。”
钻石等几个丫环听得也有些意犹未尽,然后忍不住瞄着阿竹的肚子,两人都是姐妹,也不晓得有没有一样生龙凤胎的命。想到如果生了龙凤胎,在皇家但是吉祥啊,到时候也遭到皇上的正视吧?
阿竹笑道:“你们别想了,这还得看遗传。张家祖上有生龙凤胎的例子,而严家和皇家都没有,以是没这能够。”然后打趣道:“你们年纪也大了,是不是也想结婚当娘亲了?来,你们都和我说说,有没有瞧上甚么人,王妃我给你们作主。”
秦王妃正筹办上车,看到阿竹下轿辇,朝她浅笑道:“十弟妹本日也进宫么?真巧。”
安贵妃想要孙子想得魔症了。
见阿竹忧愁地看着本身,朝她笑了笑,握住她的手道:“端王表哥下江南了,传闻江南美女如云,是男人的和顺乡。不过你不必担忧,端王表哥是去办差的,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因为严青梅生了。
阿竹笑着点头,实在男人要变心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女人千防万防能防得住甚么?以是估且便信赖他吧。
“也不晓得他甚么时候返来,到时候你都要生了吧?不过如许也好,他不在,也没有人敢以你身子不便为由给他塞女人。”昭萱郡主对劲地点点头,眸中滑过多少暖色。
听到母子三个都没事,阿竹放下心来,接着又兴趣勃勃地问道:“那两个孩子长得像么?像谁?”
看太后笑呵呵的脸,阿竹内心有些难过,实在太后已经晓得独一的女儿安阳长公主毕命了吧?自古以来,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最痛的事情。只是人活着,偶尔也要可贵胡涂,如许活得还比较轻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