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妃点头同意道:“父皇这是将王爷当作鱼来钓呢,这腊八粥就是鱼饵,王爷吞了饵可要持续给父皇干活,不能偷懒。”
陆禹坐在那儿像个大老爷们一样让她服侍,听罢低头看着被他抱放在中间的胖团子,手指在儿子胖乎乎的面庞上按了下,慢吞吞隧道:“你肯定儿子像我?那么胖……”
想到这里,不由有些可惜,这位王爷小时候的模样她是必定无缘见到了,反而是本身小时候那副胖乎乎的胖妞样被他拿来讽刺了好久,现在还“胖竹筒、胖竹筒”地叫她,真是让她恨得想咬他。
看在他现在还在闭门思过,成了个每天懒床的颓废男,阿竹便不为那句“胖竹筒”的称呼计算了。
在猜想端王是否失了圣心的同时,秦王府同时也被抬得高高的。没体例,秦王现在的处境也是一言难尽,特别是他现在被朝堂上的老狐狸每天喷得差点要撸袖子上拳头时,天子为了让他好好干活,真是对他极尽荣宠,宠得他都将近感觉本身受不住了。
陆禹如何没听到她言语下的安抚,笑道:“胖竹筒说得对。”
床上的陆禹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打了个哈欠,将被子拉高,抱着大枕头持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