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莫若母,一看阿竹这娇腻腻的模样,柳氏便气定神闲隧道:“你又想起甚么幺娥子?也不怕你表哥笑话你!”
阿竹收起笔,将笔放到笔架上,就着钻石端来的净水净了手,望了眼心无旁骛地看书的柳昶,没让人打搅他,本身接过了碧草呈上来的甜汤先喝了。
看时候差未几了,严祈文伉俪热忱地留柳城用过晚膳,还多饮了两杯清酒,方告别分开。
阿竹咬了咬唇,她一向想查明白本身客岁回京时遇袭的事情,不是要报仇甚么,只是想弄个明白,也免得奶娘和那些侍卫死得不明不白。但是她现在没有人手,碧草能奉告她这些,还是她爹授意的,不然她就是个睁眼瞎。
柳昶正点评着阿竹的字时,前头又有丫环过来,笑容满面隧道:“女人、表少爷,柳家舅老爷进京了,稍会便会到府里来,夫人正唤你们畴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