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府的两位老太爷一向不满东府的严老太爷,钟氏却没想到他们会暗中拉拢严祈贤对于严老太爷。不过想想也不奇特,只是为何会挑中严祈贤,钟氏略一揣摩也明白了,她晓得本身丈夫的德行,费钱如流水,永久处于没钱花的贫苦线上,有人给他送银子,早就乐死了,更不消说丈夫内心也不喜好老太爷只将严祈安当儿子的德行,能将严祈安给坑一把,天然乐意。
阿竹传闻本身大伯即将要秉承靖安公府时,也有些呆了。
严青梅从速抱住她安抚。
再想想东府五个大老爷的脾气,严祈华是个大师长,是被已逝的老公爷教诲得最胜利的担当人,西府两位老太爷还真不敢和他说这类事情。严祈文也自有主张,不好拉拢;严祈安更不消说了,和严老太爷一个德行,两位老太爷恶心死了;五老爷严祈俊是个没存在感的,底子毫无拉拢的意义,最后只要爱财如命的严祈贤最好拉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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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氛围有些闷。现在还是料峭的春季,屋内烧着地龙,门窗关着,加上飘散的药味,氛围实在是不好。
严青兰还是情感降落,不知如何地,眼泪又掉了下来,捂着脸哭泣道:“如果我晓得会如许,当初就不绊她们了。谁晓得董姨娘会将她推了呢?谁又晓得洪姨娘恰好怀了身子?我不是用心的……我这几天都梦到洪姨娘和她的孩子来找我索命了……”
严青菊顿时道:“三姐姐放心,我必然帮你摁住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