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看到我二哥了。”沈荨说话时也跑不动了,停下来喘气儿,“讨厌,竟然陪外头那些玩意女人,也不陪我看龙舟。”沈荨跺顿脚,又要开端往前跑。
建平帝对她固然称不上多恭敬,可一应的尊荣都是少不了的。
鹅肝?的确听所未闻。沈荨摇点头,这京师南来北往的名小吃可太多了,爆肚、羊肝、冰脸、冰元子、蟹黄汤包、枣泥盒子、王麻子锅贴、杨家吊炉饼……应有尽有,但鹅肝可没听过。
倒是王淑妃笑道:“传闻我们京师的灵秀之气都到了沈家的女人身上了,一个赛一个的水灵。我平日里总叫思娘她们多多跟你们靠近,你们可不要嫌弃她们粗鄙才好。”
“女人说得恰是,小妇人是前些年跟着夫君进京赶考,从蜀中过来的。”小妇人笑道,“这儿另有叶儿耙,两位女人尝尝。”
“你若想吃就去尝尝呗。”沈荨倒是好说话。
宫里的女人很长于打机锋,这一番造作下来,既彰显了淑妃在宫中的失势,又捧高了王氏姐妹,也算为王产业初的牡丹宴出了口气。
晌午世人在帐子里用了午餐,在外头用饭毕竟不便,也幸亏是国公府,厨上的婆子专门做了一品锅,备着小菜,随时吃随时烫,既洁净又好吃,虽说有些热,可外头路边就有那卖凉茶、卖冰碗的小贩,招了过来便是。
美得灵动可比那美得素净难很多了,比方苏筠乍一看那就是天姿国色,可看久以后也就习觉得常,偏纪澄不时候刻看着都有分歧,或许第一眼不如苏筠那般夺目,但那股子灵动却叫人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