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叶又叹了个千回百转的气。
重华忍住要一亲芳泽的打动,抱住七叶,道:“本君真的有要事要商讨,不是出门找物件。”说着伸手祭出了玄天剑放到床上,道:“本君没有诓你,玄天剑便放你这儿,本君出门定会来取的,眼下真的要商讨要事。”
“多管闲事。”
“哟,看来该给你冠个大媒婆的名号,六界风骚水君的头衔实在委你了。”司书持续调侃。
“我要跟你去找那三个物件,你承诺过我的,你是战神神君,君无戏言。”七叶抓住重华的胳膊,语气里尽是固执。
重华扔下这句话,回身朝灵山缓慢掠去。
“嗯,安息一会儿吧。”说完放开了七叶,又叮咛了几句后回身走了出去。
“嗯。”无墨想了想还是决定要说出来,“六界的安宁和天道的保持仍要仰仗帝君,兹事体大,还望帝君三思。”说着又朝七叶的方向瞟了一眼。
“唉……”
帝君都将不离身的玄天剑放这儿了,她还能说甚么?
无墨轻摇折扇,“灵山禅尘殿。”
“嗯,帝君你承诺过我的,君无戏言哦,我必然要跟去找……唔”
七叶迷惑地回到桫落的书房,估摸着帝君快追到门口了,按他的性子定是会闯出去的,因而只好敏捷将那封手札塞到桫落书案的册子里,回身掠出了窗外。
“哼,我当时还不是为了救你,你倒好,现在讽刺我来了。”七叶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听得重华又是一阵笑。赶紧走畴昔拍着她的背柔声道:“你在这儿安息,我另有要事同无墨他们商讨。”
七叶想着,将头埋进膝盖,实在她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桫夜,也惊骇帝君晓得桫夜的过后会活力不要她……
两人一落地,七叶立即就推开了重华,撒腿跑进了阁房。真是羞死人了,他们还未结婚就做这类事,早间那会儿是她没体例才会一试唤回他,谁晓得现在帝君是随随便便就将她……
到了寝殿便摇铃唤来了耳非目冥,两位小童天然熟知帝君的伤势,因而取药施法,行到掌灯时分,伤势倒也算稳定了下来。
帝君竟然叫他来将玄天剑偷归去,还特地夸大要神不知鬼不觉。无墨晓得帝君又要诓这只小妖了,现在外头险恶,帝君此番也是为了这花妖的安危,但是……
“此事本君心中自稀有,回宫罢。”说完拂袖站起来,负手朝七叶地点的那朵云飞去。但还没到那云上便急转返来,神采骤冷的盯着无墨:“她去了那里?”
七叶说着一把翻身而起,紧紧地抓住重华的胳膊,噘着嘴恨恨道:“此次你休想再诓我,君无戏言啊,帝君你如何能够诓我!”
七叶内心一阵打动,双手回抱住重华,道:“感谢帝君,我们归去吧。”
这那里是浊,清楚是恶臭。
重华走出房门,回身又抬手结印,连续布下了几个结界后终究吐出了一口鲜血。
何况如果两人相伴久了豪情就愈深了,说不定哪天帝君就有了终究天命的设法,届时便不必担忧他成仙后的混乱无人清算了。
“这个等补了缺口再说。”说到这个重华也皱起了眉。
下午的那一战,他单独走开,让玄天剑抵挡阡娈的魔功这本就很耗仙力,而体内的魔气被扑灭而差点魔化,几近将他仙力都耗损殆尽了。他固然获得了定天珠的神力而在战后不倒,但他内伤已成,定天珠的神力也无能为力。而后又尽力追七叶到灵山这一长路的来回耗损,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