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地上弓腰挣扎的七叶,重华一贯冷酷的脸掠过一抹焦心,都雅的眉皱在了一起,黑眸里模糊有着惊骇。他是独一的上古之神,是创世之主,他的治愈之力竟不能帮她止住痛苦,这是如何回事?
“那、那真的是天帝陛下?”
“不会。”重华说着已经当真地开端动笔了。
这些都不是幻琉宫的风景。
伸手想抱起她去找天医,却在手指触到她的时候被她尖叫着躲开,“不要碰我,你一碰我就更痛啊……你退远一点,再远一点!”
“醒了?”重华的声声响起,持续从一处花鸟屏风中负手走出来,嘴角始终是淡淡的笑意。
“我、我没事……”帝君那样专注的眼神实在、实在好让人不美意义,“本来帝君还在这衣服上做了护体仙罩……”
“嗯,帝君最贤明,是六界第一人,七叶已经自惭形秽了。”趴在重华怀里,七叶说着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哈哈,本君道是甚么呢!”说完抬手朝耳非一挥,本来雕像模样的耳非便刹时活了过来。
“那为何……”
七叶醒来的时候发明本身正躺在窗前的软榻上,七月流火的夏季,这新奇的房间竟这般清冷。
“啊?人走了吧?”七叶偷偷转头瞄了一眼,才放心肠站直了身,噘着嘴朝重华嗔道:“七叶之前也未发明帝君原是这么诙谐风趣啊。”
“我不会磨墨,你教我磨……哎”没想到重华长臂一揽,七叶便跌坐到了他腿上。
重华顿了好半响才答复道:“嗯,不过先别吃,将它带在身上,机遇到的时候你会主动吃它的。”
“如何回事?”重华沉声挑眉,转头正要诘责阿谁他看不见的灵魂,一向不说话的天帝却俄然插话了。
“喜好就好。”双手环住七叶,重华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闻着入鼻的暗香,薄唇悄悄地移上七叶的耳垂。
竟然痛到暴露本相么?重华的额上竟模糊冒出细汗,负在身后的两手紧握着,眼中闪过阴鹜,俄然两指并拢朝七叶的眉间一指,下一秒七叶便俄然不动了。
七叶看侧重华专注的脸,又想起他说已经不记得织岚模样的话,顿时打动得鼻子发酸,赶紧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花妖不必多礼。”天帝这一声倒是严肃了很多,但话音落地他的身形也已然不见了。
“嘘……”重华两只手指再次堵住七叶的嘴,“你留住幻琉宫才是最安然的,你出去了倒会让本君用心。放心吧,莫忘了本君是上古战神。”
“随本君来。”重华拉着七叶来到屏风后,七叶看着吊挂在那墙上的画,忍不住掩嘴泪涌。
“如何,你不喜好么?”重华抚着胸前的这颗小脑袋,嘴角牵起弧度,柔声问:“那嫁衣可美?”
“这里是那里啊?”七叶坐起来,望着窗外翠绿的群山,流水绿竹,繁花簇簇问道。
“哼,不帮!”七叶虽噘嘴回绝,但脚步却已经朝主位上走了。
画上的一对璧人穿戴喜庆的大红衣,端倪如画的男人手里拿着,笑盈盈地撩那大红的盖头;盖头被撩开至一半,凤冠霞帔的女子一脸娇羞却笑靥如花,她那一身火红的嫁衣是七叶从未见过的格式,华丽当中简朴新奇不显烦琐,七叶光看着就有说不出的喜好。
“孤就不叨扰帝君了。”说完双手朝上拱了一下,身形便垂垂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