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的神采更冷了几分,“陛下可知那尘寰少女,当真乃清遥城城主之女?”
“不知陛下此番,是何企图?”冷酷的脸,眼睛却充满了切磋的锋利,直视着女帝。
“蜜斯,你为何这般担忧神君,仿佛他要回不来了似的?”
重华一愣,但随即便收紧了这手帕,走出殿门朝幻琉宫方向飞去。内心顿时模糊不安起来,定天珠在,而那只小妖的气味却半点也无,不晓得她胜利是归去了,还是已经……
看来他错了,他并非回到了上古,而这真是个幻景。将他与那小妖困住必定是为了取他二人的性命,现在小妖失落存亡未卜外,而他也因战贪吃而差点陨落,这都足以证明节制这幻景的人目标。
沛儿见七叶脸上那从未见过的焦心神采,安抚道:“蜜斯放宽解,神君乃堂堂战神,行在天界当中,有何人敢怠慢不敬?蜜斯莫要心急,想必是神君这些天闷坏了,想出去逛逛,一会儿定会返来的。”
“孤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在找那只荼红色骨笛的仆人。孤不知这骨笛的仆人与你宫里的侍女有甚么纠葛,只是现在你遣走了统统的侍女和仙官,孤实在不忍……”
“你不必多虑,孤并无他意。”女帝弯唇,道:“只是寿宴那夜见你仿佛对这凡人女子很有兴趣,因而便做了个顺水推舟的情面,如何,你不喜好么?”
“这是陛下御赐的,如果擅自将它交予神君,必定是对陛下的不敬,还望神君谅解。”七叶说着提起了药篮子,走到房门前站定,一副堵门不让重华出去的模样。
普天之下敢这么跟天帝说话,大抵就只要重华一人了。
“如何,你本身的东西也嫌弃?”天尊白叟看到重华皱起的眉毛,挑了挑眉,“固然不知多少年没洗了,但擦鞋倒还是挺洁净的,你尝尝!”说完瞬息朝殿中移去。
“如何办!”
“就算如此,我也怕神君他路上会触发伤口,到时候……”
“沛儿,你说现在如何办,万一神君路上重伤复发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跟陛下交代?这事万不能扳连了爹,更不能扳连清遥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