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们看那……好大一只……铁公鸡啊!”玄真指着岩头上的大活物嚷嚷道。
不一时,四人再往上尽力攀登。在释不机的鼓励下,番吉吉和玄真中转山顶后,总算瞥见最后一座,也就是第九座偌大恢弘的宫殿,火线直立着一根丰碑似的矗立石柱,其上雕刻着三个大字。
“哈哈哈……”
那老头半眯着双眼,精力矍铄的答允道,“小老头嘛!姓‘无姓’,名‘知名’,知名无姓,吾姓吾名,吾名吾姓!”
释不机满口答允道,“不瞒真人,愚男便是了!”
没头没脑的玄真,暗自嘀咕道,“我姑姑?我小姑姑吧!”
待四人行近宫门前,早有一名斑白胡子几近拖地的老头,悬浮于阶前,播弄锦瑟五十弦,时不时捻须欢笑。
另一个嚷道,“依我看啊!大芳你也不消问了,临时称他为‘知名氏’得了,又或者叫他‘白胡子’吧!”
九宫真人听他这一通奇妙说,大笑起来道,“哈哈哈……孺子可教也!”
关于重明鸟的地点,释不机先说完,师无芳接着道,番吉吉来回几次,只要玄真悄悄的聆听。
九宫真人言之奥妙道,“风趣!那敢情是你人渴了?”
番吉吉迷惑道,“莫非他是个聋子!”
另一旁的玄真见长白胡子也是释不机的老熟人,非常隔心道,“本来你俩也熟谙啊,那这事便好说得很了,大师从速出来喝口茶水解解渴先!”
那玄真见对方支撑本身的叫法,对劲洋洋的抛了下骄贵的眼色,返还给师无芳,煞是轻浮。
他们耳闻琴瑟和鸣,听那音乐声幽远,四周情境颇佳,堪叹山道迂回,平静有为。
不觉间,四人行走偶然,发明山腰险要处竟吊挂着一处小宫殿,高不高,低不低,红墙青瓦,燕脊鲤尾,真是绝佳修气之场,炼术之所。
随后,那玄真终究将旁人之前的言语教诲,悟出了清净心得道,“不不!不管我是心渴口渴,还是人渴身渴,都比不上那修为之上‘道渴’,水渴能解,道渴无解!”
后边的番吉吉和玄真见那老头故弄玄虚,像是成心难堪,一个喊道,“那你有姓还是无姓,驰名还是知名?”
可番吉吉也只是感受罢了,并未记得真正来过,以是照实答道,“也许小的时候来过,也不必然是小的时候!”
无法,得不到任何讯息的四人,离了此宫后续往上登,再过了百余级石阶,又有一处大宫殿,比方才绝壁那间大了很多,只是宫门舒展,无甚动静。
那玄真东张西望过后,看着番吉吉问道,“姐姐,你来过这里么?”
其他人看着他俩二货一问一答,究竟葫芦里卖的甚么膏药,尽皆聆听尊教。
长白胡子停动手中五十弦锦瑟,那漫山遍野的曲音却还是绵绵和鸣,如浪之涛涛,似雪之飘飘,竟不断歇。
他解释道,“宫境主曾与小老头有约,余暇时会隔空传音,将太元圣境的琴曲天谱奏闻此处,绵绵无绝期!”
玄真仍然否定道,“我也不是人渴了!”
师无芳总算清楚,他们从山脚一起上来,沿途听到的绝妙曲律,公然出于非常人手。
斯须,四人踏上宽广洁白的无垢无尘砖,沿着尽是苔藓墨藻的石阶,拾级而上。
“‘无姓知名’,‘知名无姓’,‘吾姓吾名’,‘吾名吾姓’?”师无芳兀自反复沉吟,后再续问道,“敢问尊驾真正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