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听过他的话,不消分辩,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瓶,用手帕把他的血迹擦拭洁净,刚想涂药,却被叶珂亭的后背震惊了,他的背部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及,有鞭刑之伤,也有刀剑砍伤的伤口。旧伤累新伤,都是他这几年接受磨难的印记。
我见他没有回身的意义,还是想催马拜别的模样非常不满,伸手扯了扯他的裤腿让他停下,却摸到一片黏腻。我低头借着夜光一看,竟然是血!
“用我换回你的心上人你竟然会分歧意,你倒是真的至公忘我。”
叶珂亭找到一个将近干枯的油灯扑灭,淡淡道:“让白狼带十名精骑来。”
我走近拾起地上的物件,拍掉上面的土。还是个旧了解。
我下认识地用手臂格挡,却被一个极快的扑倒身影抱着重新滚进沟里。他压在我的身上,本想扶起我却一个趔趄跪倒在我身上,双臂支撑在我的肩侧,哑忍的目光与我对视着。
不知多久,我我手臂一痛,刚想惊呼俄然被一人捂开口鼻,想要挣扎,却见是沈默。大早晨的不睡觉,他这是唱的哪出?
我好笑问他:“你但是你部下将士们的崇拜工具,如何还像当年那么意气用事,莫名其妙的。莫非打兵戈也能俄然不乐意了就脱手么?这么些年了,你倒还是小孩子脾气。”
叶珂亭二话不说,勒住马匹,放我下去,冷声道:“和你一起逃出来的是我而不是沈默,让你绝望了。”说罢竟要拜别。
我伸着小脑袋观战两端,却没发明一人提刀正快速向我砍来。当我昂首时,却已经来不及了。一柄尖刀正朝着我脸面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