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和师父便是山上的两大闲人,表情好的时候勾肩搭背,出错的时候揍得我心碎,而我感觉我的脾气大部分都是秉承她的,师父没事会感慨光阴荏苒,她的芳华不知不觉就被年事这只狗吃了,我便笑称她内心有个小老太太。我们在草庐里无用归无用,但是我们俩酿的酒倒是一绝,用大米和香草遵循酒经秘制的纯酿,飘香甚远,起名十里由风,也倒能换些吃食,不至于沦为吃白饭的。
又是一年春时节,眉山下着微微细雨,氛围还微凉,但是山上却已郁郁又葱葱了。
我和师父及宁远、颜惜自小长在山上,也没见过甚么外人,每次去集市用金饰换粮食金饰,师父也总数用粗布蒙住我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