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了，伸出舌头在他的耳垂上悄悄舔一口，眼里眸光活动，“我比她聪明多了，对么？”
“让我看看嘛！”她要求道，趁他不重视，猝不及防地歪了头去看，堪堪看了两个字――“成说”。
“研儿！”
“咯咯咯……”赵思怜捂着嘴笑起来，“这些人可真是知情见机。十个，哪够分呐，送给那些兄弟了，让他们一个个来，别玩儿坏了……”
纤巧的手指捻起一块绿豆糕往他的嘴里送，他不肯张嘴，她便捏着他的脸囫囵地塞出来，直塞到他满脸都是糕点的碎屑，她对劲地点点头：“这就乖了，多吃些东西，你才有力量瞪我！”
“陶墨言，你别死……”有女子在他的耳旁低声抽泣着。
前一世的他或许从未爱上她，但是她也从未在他的嘴里说出过一句“宋研竹，我不喜好你”。以他的性子，若当真瞧上了赵思怜，或许早该大风雅方写封和离书给她，然后光亮正大地娶了赵思怜……
存亡拜别跟前，前一世的各种比方昨日死，陶墨言的好处便浮了上来。
陶墨言挣扎着想要起来，但是不能，他被困在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里。
见陶墨言没反应，她更加难过，睫毛上沾了水，忽闪忽闪让人生怜：“最首要的是，我爱你啊，墨郎，这世上没人比我爱你！”
当时是她自大，自大到不肯问一句陶墨言本相……细细想来，连独一一次抓奸在床，陶墨言的衣衫都是划一的，而赵思怜虽着中衣，屋里却没有半分□□气味……
正说着话，陶墨言倒是紧紧地抓住她的手，直将她抓得生疼，宋研竹用尽尽力想要摆脱却又掰不开。只得扬声道：“再去请大夫来一趟。”
“赵思怜，你这个疯子……”陶墨言终究忍不住，谩骂出口。赵思怜闻言先是一愣，未曾开口，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可不是疯了么？”
后半句倒是稳不住声音发颤：“只怕是不好了……”
“陶壶！拿针把他的嘴缝上，不然我先替你们少爷打死他！”周子安抬高了声音骂道。
平宝儿在一旁看着，也是眼眶一红道：“蜜斯，这回要不是陶大少爷，我们定是有去无回了。眼下他怕是……怕是熬不过了今晚了……您就看在他救了您的份上，说两句欣喜他的话吧，不然奴婢真怕他……死……死不瞑目……”
谁也不晓得无父无母的赵思怜为甚么最后会成了山匪首级的女人，建州城在他们的围攻陷岌岌可危，他畴前便感觉这个女民气机暴虐，现在见她更是脸孔可爱，连见她一面都感觉恶心。
如果换做平常男人，早就被她的眼泪哄得心软，陶墨言却看得恶心，偏过甚去，就听她低声哭道：“墨郎，我究竟哪儿比不上阿谁宋研竹？你瞧瞧我，我长得比宋研竹都雅，想要娶我的人从金陵街头排到了街尾，我比她有本事，四书五经、针织女红、吟诗作画……我哪样不比她强？我熟谙你比她熟谙你早了好些时候，你凭甚么要娶她不要我？”
“你清楚派人去接她，想让他逃出建州？”赵思怜“咯咯咯”笑起来，“那些人早就死透了。她获得的动静，只会是你带着我双宿双飞！她阿谁蠢女人啊，眼里内心只要你……”
外头游移地应了一声，未几时便传来女子的哀鸣声和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