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我们快走了,隔壁的那些肮脏事我们也只当个笑话听听。”
“你晓得倒是多!”宋研竹笑着回道。一低头,只见平宝儿手不由一顿,茶汤洒在桌面上,她拿了干布擦擦桌子,讪讪道:“都是我爹奉告奴婢的,奴婢哪儿有这本领。”
“你……”宋研竹正要开口,身后忽而响起一声轻笑,宋研竹一转头,就见赵九卿满面笑意地站在她的跟前,道:“好你个研儿,返来这么久竟也不来看我!”
宋研竹深深叹了口气道,事情到了这步地步,她还是执迷不悔,帮她又有何用,如果将来她再在阿谁那人身上栽了跟头,还得痛恨上她。不止她,另有她阿谁有理都说不清的娘……
“刘郎不是骗子!”宋喜竹斩钉截铁道,“我晓得娘在想些甚么,她不过就是嫌弃刘郎无权无势罢了。是,刘郎没有权势,可他倒是至心待我好,他说了,只要我嫁给他,他这一辈子都待我如珠如宝!”
宋研竹手一顿,若无其事问道:“我还觉得是刘大哥家里的私方呢。”
一起疾行,宋研竹的脑筋里不竭闪现当日平宝儿奉上那安神茶时说的话,“这都是奴婢家里的私方”,私方,私方……她一早压根没回过家,那安神茶更不是她家的私方!安神茶,她为甚么总感觉阿谁口感很熟谙?
“平宝儿昨儿还返来一趟呢!”刘长命笑笑道:“等过些日子我也带着一家长幼到都城去,到时候再请蜜斯来家喝茶!”
宋盛远不耐烦,一挥手道:“滚!”
“方才大嫂说的话,大哥也闻声了。论理儿,长辈经验长辈几句也是无可厚非,可如果不分青红皂白如许泼脏水,让旁人闻声了,还真当您屋里出的那些事儿都是我二房的人害得,这可不大好!”宋盛明淡淡说着,一面将一双后代护在身后,低声道:“没事儿吧?”
“大嫂真是好大的脾气!”只听身后一声嗤笑,世人齐齐转头,只见宋盛明身边站着宋盛远,宋盛明一脸淡然,宋盛远倒是金蹙眉头。
初夏笑道:“二蜜斯刚好路过此处,说要来看看刘大哥,刘大嫂,二位可还安好?”
“你倒成了顺风耳了?”宋研竹打趣道。
刘嫂顺他的手望去,之间宋研竹对她微微点头,二话不说忙站起来,将人迎到棚子里。
宋研竹端起茶杯,还未入口便闻见一阵淡淡的桂花香,不由问道:“桂花茶?里头还加了些薄荷和芍药?”
袁氏收回巴掌,怒其不争地骂道:“你求她做甚么?你莫非忘了本身为甚么会这么惨?你忘了,你是因为谁才会被送到岭南,若不是到了岭南,又如何会赶上阿谁牲口!谁才是害你的祸首祸首,你全都忘了么!”
“玉竹薄茶?”宋研竹冷静念着,笑道:“怪道平宝儿总弄个各种茶与我喝,本来家里就是个药茶铺子……刘大哥本来是郎中?”
“你爹娘也要跟着上京?”宋研竹讶异道。
宋研竹默了默,想起方才平宝儿无缘无端红着眼抹眼泪的模样,顿觉有些担忧,考虑了半晌,道:“她家的茶水铺子在哪儿你可晓得?她既不说,我们自个儿去看看便是!”
刘长命地忙擦擦手,正要施礼,宋研竹忙拦住他。
宋承庆心生怜悯,却又怒其不争:“混闹!甚么刘郎,不过就是个骗子。如果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