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近没有半晌停歇,双腿分开跪坐着,从他的脖颈一起往下笨拙地啃噬着,碰到中衣时,她试图用嘴撩开衣裳,可明显失利了,她干脆用手将他的衣裳解开。
将近中秋,夜晚却也不见得有多风凉。宋研竹从他的脖颈分开时,唇瓣的津液拉起银丝。陶墨言更加感觉炎热。眯起眼睛看宋研竹,只见她凝着眉头看着他的衣裳,仿佛在想着甚么,又很快下了决定。
他这般想着,也这般做了。靠近了,在她的额头上落了一个吻,啪嗒一声,还带着点湿热。
开初她是定了心勾引他,将生米煮成熟饭,现在可好,没勾引成,她自个儿被挑逗地难以矜持。
他顿了顿,像是自嘲又带了些哀怨,“我活了两世,成过一次亲,还被人冤枉过上了旁的女人的床,乃至为此挨过一个耳光,那人更不知在心底里骂了我多少回。可遗憾的是,我却还是个……”
“你……渴么?”她弱弱地举起杯子。
宋研竹还在担忧初夏,又想到初夏战役宝儿都是机警的人,想必已经讳饰畴昔,不然家里早就闹翻天了。见陶墨言作势要服侍她,她脸一红,接过帕子,“我本身来就好!”
“你……”宋研竹咬咬唇,低声道:“我情愿的。”
陶墨言好整以暇地看着宋研竹,乃至在她解不开衣裳的时候帮了她一把。宋研竹也不说话,撩开了衣裳又想他的裤子动手,即便脸已经红到了耳根也不没禁止她颤抖着双手拉住了他的裤头。
清楚是戏谑的话,宋研竹却倏然昂首,脸上的红潮伸展至耳畔,连她的耳垂都变红了:雏儿,以是她的猜想是对的,前一世的红绡罗帐里,他们底子没做过任何事。
“可我不肯意。”陶墨言嘴角一弯,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在她的耳畔低声说道:“床上是男人的领地,没有让娘子主动的事理。如果传出去,我丢份儿!可偏生……”
“……”喂!饶是她脸皮再厚,被他如许挑逗,也得将头埋起来。折腾甚么呀,一夜还不敷么。她想着,他已经搂住她,道:“陪我睡会,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