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半夜,包抄本王的府邸做甚么!都闲着没事儿干么!”朱起镇厉声喝道。
不过半晌,陶墨言领着一队官兵鱼贯进入府内,太子挥手对世人道:“该看哪就看哪儿,别把刺客落在府里,转头再伤了九王爷!”
花圃里垂垂传来琳琅欢乐的呼喊声,声音垂垂近了,是她扬了声道:“宋侧妃娘娘,你可得替我好好治治赵戎那小子……他呀,真是坏透了!”
屋子外赵戎和周子安发觉不对,赶快冲出去将地上瑟瑟颤栗的女子扶起,她甫一昂首,便连赵戎心下也是一沉,失声道:“宋……宋喜竹?”
“这是……”陶墨言望着那布条,迷惑地望着赵戎,赵戎低声道:“墨言,你听我说,这块布是初夏一向拽在手里的,是从研儿衣服上撕下来的!但是平宝儿说过,那日我们见到研儿尸首时,她的衣裳无缺无损……”
“你放开我!放开我!”屋子外吵吵嚷嚷起来,陶壶不耐地将那宝赞丢到陶墨言跟前,宝赞还要叫唤,见了陶墨言面前一亮,“恩公,是你!”
陶墨言还未看清,朱起镇已然敛了袖子,神采不郁地望着他。
“证据不都在这儿了!”赵戎骂道。
像是过了好久,朱起镇才温声道:“没事。”
“如何,陪本王喝杯茶很难堪么?”朱起镇没有发觉陶墨言的窜改,扭头望向赵戎,只见赵戎笑语殷殷道,“与有荣焉。只怕墨言担忧陶夫人,他但是个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