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宋研竹不由在心中悄悄骂道。
陶墨言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温润的声音如夏季里的清泉缓缓流淌过世人的耳畔,醇厚而动听,但是听在宋研竹的耳朵里,却像是一个魔咒。
“噗……”
咚!
就听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方才宋大蜜斯已经揭示了高深的技艺,让人叹服,宋二蜜斯是她的mm,必然不遑多让,更何况,宋三蜜斯也赞你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样样精通……”
宁获咎君子,勿获咎小……女子。前人诚不欺我。
宋玉竹虽晓得宋欢竹长于绘画,却也不懂此中奥妙,挨着宋研竹的身子问:“二姐姐,如何大师都不说话了?画得……特别好?”
宋欢竹眼里满满春意,藏都藏不住,陶墨言固然兴趣缺缺,但是听到画作,内心头却如扑灭了一丛火焰,忙不迭就要点头。
“宋二mm!”荣正哈哈大笑,站起家道:“好好好,这个好!瞧二mm长得如许水灵,必然也有一副好嗓子,不如二mm就给我唱一首小……唔……噗!”
宋研竹凝眉望着陶墨言,眼里似是挑衅:若我本日就是不画,又当如何?
宋欢竹内疚一笑,软声道:“献丑了。两位公子能瞧得上我的画,才是我的幸运。”
只见袁怡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堆着笑对宋欢竹道:“欢姐姐,总听人夸你博闻强识,腹有诗书,工诗赋、书法,尤擅绘画,很有大师顾行武风采,不知本日,欢姐姐可情愿为我们即兴创作一幅?”
宋研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明本身又被塞了个绣球,她错愕地抱着球站起家来寻觅令官,扫视一圈,不由地愣住了:真是朋友路窄!陶墨言渐渐悠悠地站起来了!
“噗……”
陶墨言冷静地摇点头,从袖中取出个荷包,在宋研竹跟前晃了晃,对世人道:“方才有幸尝到二蜜斯的糕点,果然甘旨非常。想二蜜斯操心筹办糕点,非常受累,再让二蜜斯作画,实在有些难堪二蜜斯。陶某细想,不若如此,若二蜜斯肯行令,陶某便加注,这个荷包也赠与二蜜斯,如果二蜜斯不肯,陶某也无话可说……只是,世人不免落下个遗憾。”
因而,不给画幅画,就是败兴了么?
“云林子的《渔庄秋霁图》?”陶墨言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