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研竹沉了气,对宋承庆道:“哥哥此去金陵,不管如何都要走水路回建州,千万不能走水路!旁的mm不求,只求哥哥记着这一点!”
“另有……传闻那儿的点心也好吃,哥哥记得给我带一份返来!”宋研竹又道。
目睹着宋承庆就要跨步上马,宋研竹拦也拦不住,正想着要不要装晕迟延些时候,就见远远一辆马车朝府门口驶过来。宋研竹如得了救星普通指着那马车道:“大哥哥,大伯父返来了!”
一旁的宋研竹总算松了口气,嘴边垂垂漾上一丝耻笑:宋盛远是该活力的……如果她没记错,宋盛远本年本来就该擢升,成果恰是因为受了赵诚运的影响,他原该获得的擢升却被延后。前一世,直到宋欢竹嫁给九王爷,宋盛远的景象才有所好转,也恰是因为宋欢竹嫁给了九王爷,袁氏在府里更加放肆拨扈……
宋玉竹有些幸灾乐祸地挤挤眼,又对宋研竹道:“方才娘就对我说,现在我们府里最怕同姑父搭上干系的就是大伯父和大伯母了。大伯父自个儿就在宦海上,本就怕沾惹上这些事儿,大伯母又是一心想要让大姐姐成为王妃的,就怕旁人扯她后腿,害她不能成为皇亲国戚……以是娘料准了大房不会有人去金陵。大哥一贯忠肝义胆,他会去也是料想当中,只是……大伯父在宦海上一贯谨小慎微,决然不会让大哥走这一趟的!”
不管如何,宋承庆总算是被拦了下来。
宋承庆瞧了她一眼,虽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仍旧随她走到一旁,哪知刚分开世人的视野,宋研竹便要屈膝弯下身去,宋承庆吓了一跳,赶快拦着她,待看清她的脸,宋承庆怔住了:“mm别哭……我不过出趟远门罢了,不必担忧。”
宋承庆沉吟道:“按理说,金陵至建州,水路比陆路省时很多。姑父如果要选,定是选水路返来。mm为何非要我走陆路?”
宋承庆扬声应道:“诶,就来了。”一面对宋研竹道:“二mm放心,路上我瞧见甚么好吃的好玩儿的,都给你带一份……此次我从京师返来也带了很多东西,都在我屋里呢,转头你上我那去拿。”
宋研竹抚着胸口斜睨了宋玉竹一眼,点着她的额头佯怒道:“臭丫头,你这是要吓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