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老太太说的,谁家府里没有个不懂事的主子。”赵二太太笑道,“怜儿住在府上多有叨扰,只要老太爷一消气,我们就想体例接她归去。”
老太太赞成地朝宋研竹点点头,道:“可不是说。怜儿自小就孝敬灵巧,几个舅母疼她都来不及。现在她住在府里,高低都将她当作自家蜜斯。”
宋研竹闻言哑然发笑,这才想起来,畴前就传闻赵大夫人将门出身,非常有一些工夫,许赵元卿就是像她,自小便有一些男儿气势――若记得不错,将来她还要干一番奇迹的。想想这会娇滴滴粉嫩嫩的一个小娃子将来巾帼不让须眉的模样,宋研竹忽而有些等候。
宋玉竹不成思议的望着宋欢竹,“大姐姐你说甚么呢,二姐姐方才说那些话,但是为了全我们府里的面子,提及来,更是为了大伯母和你的面子!她如许帮你,你还倒打一耙?”她退了两步,自言自语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民气!”
宋欢竹神采一时青一时白,越看宋研竹越感觉脸孔可爱,说出来又怕旁人瞧出她的心机,只低着头不说话。
此言一出,老太太袁氏一干人等都有些难堪,世人的目光齐齐落在宋研竹身上,只看她如何答复。
“可不是说!”赵二太太捂着帕子大笑,赵九卿朝宋研竹挤眉弄眼,宋研竹在一旁涨红了脸,“少不更事,少不更事,呵呵……”
越是如此,老太太越是动了怒,摆布几个婆子齐齐冻手,直将她衣服撕扯破了。伺棋许是怕了,眉头苍蝇普通想要奔出去,没走了两步被婆子拖归去,撕破的衣衿里落出一封信来,正巧落在宋研竹的脚边。
金氏嗔了一眼宋研竹:“怜儿打小十指不沾阳春水,天然不懂那些!哪儿似你这皮猴,成日里就惦记取吃?若说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怜儿自是当仁不让!赵家的蜜斯们自小便有宫里的教养嬷嬷管束,个顶个的惊才绝艳,你如有她一二也就足了!”
宋欢竹从未见过袁氏这般模样,想要上前安慰袁氏,问问那封信究竟是何内容,袁氏寒光一凛,宋欢竹又想问问宋研竹,宋研竹当着世人的面点头道:“姐姐夙来晓得我的,我眼神不大好,那信落在我脚边,我哪儿看得清?半个字都没见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