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听陆九渊言及于此,吁了口气,仿若卸下千钧重担。稚嫩当真的脸盘上超越出欣然的高兴,他朝着陆九渊拜了三拜,回身就走,再无顾虑。
格格沃换了一身行头,上半身多了一件护心的铁甲,锈迹斑斑。却足以让手无寸铁的其别人感到绝望。脚上穿戴一双齐膝的兽皮长靴,看起来,倒是跟古罗马的兵士有些类同。明显,他是有备而来。
他火急的但愿在涿鹿台上亲手劈了那小子。又感觉,万一那小子惊骇了,三天后直接不出面,到时候,他一起凯歌,也能分开诏狱。可那小子还活着,太便宜了!
每一个深夜,他都是在祷告跟礼拜中度过。唯独这个夜晚是一次例外。
他面前有一块硕长的青石,坐落着先祖跟先考妣之位。当然,石碑祭奠的死者的身份也只要长空晓得,因为那上面没有碑文,是无字碑。
长空在梦中,看到了慈爱的母亲,跟峻厉的父亲,另有笑容可掬的爷爷。仿佛看到了昔日的光阴:父慈子孝,乱世连绵。
想到这,陆九渊顿时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