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人了。”
穆皎沉默了半晌,兀自笑了:“贺先生这是在谈笑吗?我如何当的贺太太,你不清楚?”
体检这类事,几近每一个月都有一回,她也不感觉有甚么了,风俗整天然。
茶几上散落着的是一张一张的照片,照片中与富商勾肩搭背,举止含混,推杯换盏的恰是她穆皎。
穆皎紧抿着唇角,冷冷沉默,贺言恺棱角清楚的脸上染上幽寒之色,眸光淡淡一眯:“你就是这么当贺太太的?”
一道刺耳的铃声响起,穆皎蓦地伸开双眼,身材紧绷了几秒,反应过来刚才那只是个梦,翻了个身,够到床头柜上的手机。
她向来没有这么活力过,一贯自夸杰出的情感被这个男人三两句话就扑灭了情感的制高点。
穆皎几不成察的蹙了下眉头,筹办不予理睬就上楼,事情交代了,贺言恺如何做就是他贺言恺的事情,跟她没有干系。
可她刚筹办走,贺言恺却俄然开口,冷冷号令:“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