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那救下小黑的女子,就是我婆娘的三妹啊!”崔老三点了点头,有些忸捏的说道。
春节越来越近了,三个男人的天下,显得很非常。之前付艳和宫海在,做饭的事,都是我,付艳和马望,我们三人卖力。多数时候,都是付艳主力,我和马望从旁帮手,现在付艳宫海走了,做饭的重担也就包在我和马望身上了。两个大男人,做的不好不说,还难吃。
“啥子呢?既然是你岳父家啊!”我惊奇的看向崔老三,不敢置信的问道。
“是啊,也就是那场小黑做下的灾害,小黑毕竟未能飞身化龙,整日躲在山里。十年前,小黑呈现了,电闪雷鸣的,小黑还受伤了,并且被一个女子救了。救它的女子不是别人,就是当年活下来的王樵夫先人!”崔老三磕了磕手上的烟袋说道。
“有,左手心有朵形状如花的红色胎记。老兄,你。。你如何会这么问?”崔老三点了点头,描述了胎记,接着看向黄道升,冲动,猜忌的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那王三丫头,应当和小黑成双了吧!”半天没说话的黄道升,摸着山羊胡子,眯眼看向火线,轻声说道。
“是不是前面另有故事?”马望想了想,看向崔老三,等候的问道。
这崔老三人精瘦,个子不是太高,一米六五摆布的模样,看上去诚恳巴交的,话未几,但是每句话说的都知心。黄道升上马车后,崔老三还屁颠屁颠的给黄道升安设好软垫子,并且细心的指引黄道升扶好扶手。
我们雇佣的是泸沽湖畔,一名专门靠来回县城和泸沽湖畔运载客人的大叔,大叔也就四十出头,名唤崔老三。
“唉,为救一人,搭上了无数生命,这小黑也太莽撞了!修行不易啊,何况是肉食植物素食修行,可惜了!”马望感喟着,满脸可惜的说道。
从泸沽湖黄道升住的这里到比来的县城,有几十千米,走路是不实际了,我们花了几十块钱,雇佣了一辆马车,直奔县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