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眨了眨眼睛,一滴汗刚巧落入了右眼,刹时被汗刺激得睁不开眼睛。
赫连昌伸手一点点地擦去言蹊脸上的汗渍,那张娇颜终究透露在阳光之下。
一个宋易便够费事的了,更何况再来了一个更难搞的赫连昌,言蹊不由头有些疼了。
“皇上!”言蹊大惊。
“皇上,如果被人晓得您和有夫之妇牵涉不清有辱您的圣名!”
言蹊点头,“不消,我回军医帐中就行。”
他这么多年来,终究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
哇哇哇
接下来……hhhh!
她既然不顾生命伤害参军来遁藏宋易,那么也就是说,宋家对于她而言只是一个她要想方设法逃离的囚笼。
言蹊自知局势已去,脚踝一阵阵的发疼,就算她脚没有受伤也不成能逃得出去。
言蹊确切如赫连昌所料,趴在软榻上垂垂沉着了下来。
言蹊看着不断有人进收支出大帐,看着原地架起的浴桶,又摸了摸另有些粗粝的脸,这该不会是为她筹办的吧?
言蹊看着赫连昌分开的背影,想了想还是下了软榻走到浴桶旁伸手摸了下温热正合适的水,看了眼帐外,肯定赫连昌已经走远这才伸手解开了衣衿。
言蹊眯了眯眼睛,忍不住问,“你如何在这?”
言蹊张嘴正筹办说甚么,却见赫连昌回身走到浴桶旁伸手探了探水温,转头对她道,“水温正合适,那夫人请慢用。”说完转成分开了大帐。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一米九多的硬汉对她说出如许的和顺小语,若说言蹊一点震惊都没有那是不成能的,更何况这小我还是天下之主,他想要的就没有不能获得的。
言蹊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眼里的泪水冲去了汗渍的刺激感, 她这才气迷含混糊地展开眼。
满身浸在水中,言蹊不自禁地收回一声舒畅的呻yin。
言蹊缓缓昂首, 看到了一个高大威武的身影挡在她的面前, 刹时瞪大了眼睛。
刚好赫连昌一撩帘子走进,将手里的衣物放在了一旁的矮凳上,又将桌上的灯台扑灭放好,这才回身走到言蹊面前,“热水我已经让人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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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言蹊还是没法接管本身目睹就能触手可及的自在就此斩断,莫非他真的能给她想要的自在?
只是她不晓得,在很早之前他熟谙到他对她不一样的情素以后,这一点或许曾经还能按捺住贰心底的凶兽,可在这几个月的时候里他早就想清楚了。
眼下的环境,还真是她从未推测过的。
叹了口气,低头看着她的眼,“放你自在岂不更好?”
赫连昌如何能够同意言蹊和其他男人共睡一床,晓之以情道,“夫人是我的救民仇人,现在夫人流浪我必大力互助,还请夫人不要推让。”
“你……”
赫连昌当然不成能给,只是现在言蹊的情感极其不稳定,他若不画个大饼给她估计还在那死胡同里钻不出来。
方才仓促一瞥,那半露的风情充足凡人回味一辈子了。
只是听起来老是有些怪怪的。
赫连昌将身边统统的暗卫都安排好以后,这才走到大帐的后侧。
言蹊手心一紧,他公然晓得了她的统统奥妙。
他确切从大帐面前分开了,只是却抄着巷子走到了帐篷的火线。
这里是赫连昌的帐篷,独一拦不住的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