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迷惑,拱手敬道:“是吗?兄台是哪道之人?”此人生是凡胎,不像是我魔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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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了袍子,踏着流云,从车厢中飞了出来。风掀起玄清道袍,那些御林军纷繁退后了好几步,提了十二分警戒。
如果换了其别人,鼠目兄台定能大喊一句,“你觉得你长得有多好,也不撒泡尿照照!”,但在舜苍面前,他实在无颜说出此话,舜苍长得真好。
我:“……”
只是进宫得守宫中的端方,马车不能行入宫内。我只得委曲了舜苍下来,舜苍挑了帘子,从马车上一跃而下,撑着油纸伞,徐行走到了我的面前。
赫连成,年代未将他的面貌磨改多少,犹可见年青时的英朗。浓眉暗眸,薄唇泛白,一双无神的眼睛在瞥见我的那一刻,俄然就燃起了不一样的神采。
我…还真不晓得印堂在哪。
孟婆说这是“冤孽”,想来我开了孽的头,却不晓得这结局是有多冤,实在有负我八卦界的训条。思及此,便更有干劲儿去体味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鼠目兄台一副“别再藏了”的模样,啧了一声说:“这谁八卦谁不八卦,谁能八卦谁不能八卦,我这一眼就能看得出。女人装胡涂,但是有违我江湖道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