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 365.第365章 喜从天降:公公居然要走了
刚想到这不消操心太多吧,北堂傲就想起了柳金蟾那信口开河的嘴,真正让他后怕,就担忧她成了风俗,来日见了皇上、皇太女也“吧嗒吧嗒”地上嘴唇下嘴唇一合,死人也让吹活了,到时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听你如此一说,那苏秀才举止轻浮、疏忽礼法,县令判他肃除功名也是合适礼法的,并无不铛铛之处。”
啥?
一听问,奉箭从速满脸堆笑,报喜似的道:“现在他们知法犯法,调拨恶奴侵犯人夫不成,还假捏字据讹人财帛,最后恶人先告状戏弄国法等数罪并发,知府大人已经收回缉拿令前去都城,拿刘宣归案,别的此案已呈吏部、刑部,上奏朝廷了。”
但……
人之不快意十之八九。
“嘘——”
北堂傲刚才还欲再澡桶里昏昏欲睡的眼,一刹时睁得铜铃般圆:“何季叔要走?”
想来到了都城不消操心太多。
好运来得太俄然,俄然得北堂傲有点惊骇是不是本身的耳朵出了不对。
那日探子来报军情,可说那临时召答复命的战蛟,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但那肌肤莹润如玉,美艳非常,更胜当年。
这动静怎令北堂傲不严峻,想当时“都城四公子”,他北堂傲以仪态端庄,气度沉稳居首,但其实在女人们险恶的眼里,战蛟五官中多一分的精美和娇媚的确让她们魂牵梦萦,凡是见过他的女人,无不说他北堂傲端庄大气,但那战蛟细细品来更觉动听……
北堂傲听罢,公然欢畅,倒不是因那刘宣即将丢官,而是因为柳金蟾竟然能借刘府的呈堂证供为本身的证据,博得这场官司的才气,实在令他欣喜——
奉箭从速表示北堂傲低声低声:“内里正搬东西呢!”何季叔闻声了不走了如何办?
当不欢愉的事儿想多了,仿佛欢愉的事儿就近了。
气死他!
他北堂傲不是皇亲国戚,不是仗着军功卓著,不是家姐前面撑腰,更有家兄端坐六宫之首,他又怎敢与这礼法搏上一博,但就是如许,他不也把本身摔得遍体鳞伤吗?玉堂春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小百姓,落得如此了局,想来有一半也是咎由自取了,谁让他们都是男人呢?
提着这老得快,北堂傲从速让人将他兄长送他的宫廷秘制美颜润肌天香玉露,拿来抹到脸上,蒙上一层薄薄的糯米纸好好养养,疆场这几年,他肌肤都不及先时好了——
撇开刘府设想不谈,一个男未嫁、女未婚,既没媒证以示订婚、更无正式的提亲下聘、无端端趁着人家男儿家长辈身陷囹圄,就私带人家儿子乘船去本身家……说是上坟告亡去的父母,但谁信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干点授受不亲的事儿?更何况还两情相悦。
“杀一儆百,惩一戒十。自古有多少才女仗着几分风骚俶傥、再加几分才情,就罔顾礼法,尽情所为,想那写《莺莺传》的元稹可不就是个最后海誓山盟、后又始乱终弃的浪荡文人。她们如许的才女连人都做不好,还能做好官?真是滑天下之稽。”
北堂傲冷哼一声道:“传我的话,判得好!如许的人就不该仕进,更不该读书,生生苛虐了墨客们的好名声,倒不如回家种地去!先从做人学起。”
北堂傲对这个题目不肯深谈,毕竟他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一个未婚失节的例子,女人的海誓山盟都是花言巧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