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近一年时候,她一向为复仇做着筹办,身材上精力上,觉得筹办好了,却在第一步就几近崩溃。说出来还是从残暴天国般的弃子岛逃出来的,明天的表示实在太脆弱,像个没有吃过苦的小女生。纪安琪有些不美意义,一把抓起酒灌了下去。烈酒在她心中熊熊的仇恨之火上又浇了一桶油,她双眼变得血红起来,有些失态。
纪安琪有些吃惊,她看了看房间四周并没有别人,不过眼角扫到了放在沙发上的书,还是那本他在弃子岛上随身照顾的《荒漠》,泛黄的册页令人记念,封面则更加残破。许湛暴露了一个恶作剧般的笑容,走到一面空无一物的白墙旁悄悄一推,墙转动了,本来这里有一个密室。
“天使姐姐,终究又见到你了。”
“我还叫湛,不过有了姓,本来我姓许,现在我叫许湛。”他走到一张外型简朴到寒伧的桌子旁,倒了一杯不加冰的威士忌递给女子。房间的气势实在太简朴,一张桌子,配一个陈旧的转椅,墙边有一个摆设柜,另有一个沙发就没有其他东西了,与内里酒吧富丽精美的装修气势截然相反,像是两个天下。
“湛,你看过了吧?”她晓得以他的聪明早已经摸出她的秘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