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小我,是许湛。
安琪走进左手边第一道拱门,是一个将来感极强的空间,红色的桌椅沙发只在边沿有一条极细的灯带,变幻着各种色采和图案,正中的天花板有一个光晕般的大吊灯,又有点像天使头上的光环,正下方的舞台偶然会演出灵魂乐。这一半的主题恰是天使,意味大天使路西法出错前的光芒纯洁。
“你这个当红调酒师走了我们酒吧会开张的。”大叔假装很焦急的模样把大师逗乐了,安琪听出一年来他的中文进步很大。
安琪第一个喝了,烈、酸、苦,最后品出了甜,心头涌起的是对过往的一丝沉沦。
“名字。”鬼女悄悄说。
大叔嚷着说快点返来他还没和安琪聊够呢,许湛笑着摇点头,意义是让她去吧,他不想扫鬼女的兴。
“名字就叫‘名字’啦。”将杜松子酒倒入调酒器中,插手橘味白酒、蓝橙皮酒和柠檬汁,再加些许冰块,狠恶摇摆几秒钟,倒入冷藏过的鸡尾酒酒杯内,就做出了这款“名字”。
等了半天,冰少动了,他打了个哈欠很困的模样,满心绝望的世人筹办洗洗睡了。谁晓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在荒漠城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过了凌晨两点,在酒吧喝酒的人就要顺从酒保定的法则,为了喝到指定的酒必须满足酒保提出的任何前提。当然,前提都是说在前头的。
“你们都晓得我没有畴昔的影象,湛这个名字是瞎编的,但是我喜好这个名字,让我回想起醒来时那种海阔天空的感受。档案上,我的名字叫许晋之,你们也感觉这个文绉绉的名字和我本人并不相配吧,以是我就改名叫许湛了。关于过往的统统我还是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