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田欣欣上班后,穿的都是小衬衫包臀裙,外带丝袜黑高跟,车里,办公室里还常备着各种场合能穿的衣服,我乃至思疑她的办公抽屉内,是不是塞着情味内衣,皮鞭之类的。
保安已经熟谙我,没有拦路,院子里那两只比特犬不认人的还“呜呜”地发着声音,随时筹办过来咬我这个入侵者。
话说开了,我跟王雪的干系不知不觉就进了一步,猎奇心催促下,我鬼使神差的开口讲:“表妈,我想就教你一些事情。”
王雪惊诧一笑,没有指责我提她的隐私:“问这个干吗。”
不过王雪在攻讦我两句后,倒是跟我详细提及了男女之间的事:“这些事呢,有些人谈之色变,表妈感觉也没甚么,人之初性本质,合适对待就行。”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问王雪这类事,田姥爷一脱手非死即伤,想都不消想,我这都带有火上浇油,醋上添辣椒,伤口撒盐的怀疑,可我就是嘴贱:“那表妈,你心机面架空,还是喜好这些把戏呢?”
感慨完,她讲说,初期的时候,田姥爷玩那些皮鞭滴蜡差点没给她打死,别说镇静了,没哭死都算轻的。
“小陈,你如何来了?”王雪身袭红色连衣裙,没到膝盖,或许是因为田姥爷殴打,她没有往脸上凃的那么浓烟,带了一丝不食人间炊火的美感。
不过,当我顺着王乌黑腿上面阅览时,看到了烟头烫伤,皮鞭抽打的陈迹。
王雪说的话把我吓得舌头一抽搐,一股弄茶喷在了皋比沙发上。
四顾望了一圈,肯定隔墙无耳,我低声道:“女人普通是不是都比较喜好玩一些把戏?”
36D酥馒头将上衣衬托出一阵弧线,言语间都带着一丝娇媚之感,难怪田姥爷晓得王雪出轨还养着她,要说没点不舍我赵日天第一个不平。
“表妈啊,我跟欣欣的事必定不消你担忧,不过岳父这边,你可得把稳啊,以岳父的小豹子脾气,您是晓得结果的……”
我满面难堪,此时的王雪就跟初中时候的生物教员一样给我们讲授男女之间的芳华期发育,懵懵懂懂教诲我们不要学亚当夏娃,偷吃禁果,必然要好好学习每天向上,纯粹扯我臭脚丫子没事干。
没有外人在场,跟我王雪也没摆表妈的架子,坐在田姥爷的皋比沙发上,乌黑的二郎腿在我面前闲逛着,令民气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