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官府抓捕强盗和妖孽,还一方百姓安然,先生你好不晓得事理。你要我们放过盗贼妖孽,这是断断不能的。”邵恒酌看到对方只要一人,而本身另有地藏神君在侧,底气足了很多。
当时安洪跳下瀑布前的一声“娘”,让吴淑兰盯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很看了一眼,明天吴淑兰才算看到了安大娘的真容。但是来不及细看,两个男人却已顺着瀑布跳进了黑龙潭。
“我们是妖怪吗?从不滥杀无辜,从不逼迫良善。我们修行都是顺天道,即便我们修的道法有别于你,那是流派题目,如何能说是妖怪?就算是妖怪也有好妖,就是人也有好人。枉大师修行这么久,岂能不明事理?”安大娘辩白道。
林魈碰了一下安大娘,她们面前一亮,本来此人就是蟾仙,没想到竟然把他吵出洞来了。
“既然如此,就不是以德服人了。那你们要带走人,必须先过我这一关。”蟾仙说完就走到了坎阱的面前。
“你们是以力治人,还是以理治人?若以力治人,那么我以为你们大错特错;若以理制人,那么他们有甚么不对之处,还望奉告。”蟾仙说道。
邵恒酌见状,疾步上前,一剑刺到,一股寒气直奔蟾仙门面,蟾仙仿佛后背有眼,单身材一矮,就悄悄躲过。邵恒酌毫不放松,跟进几剑,向下猛劈,凶恶更比之前。蟾仙扭身一转,暴露一个笑笑的大脸,随后竟然掉过身来,一只手蓦地抬起来,两只手指头恰好夹住了劈面而来的剑锋。
三人又来到了杂户庄,但是安大娘感觉这一起走了好久。她们一起来到了安洪的家门口,安大娘翻开门,大师一起走了出来,俄然头上一股东西泼来,大师还没有反应过来,都已经沾了一身,本来是狗血和屎尿的异化物。林魈顺势把牛二丢在地下,立马就要进犯,但是早已被人一拳打在头上,晕晕乎乎的。一张网从屋顶落下,一收紧,就把他们四个收拢在内。
安大娘固然痛不欲生,但是看到林魈陪本身在雨中受了这多么久的累,就抹了一把泪说:“走,归去吧。吴淑兰你和牛二也不能分开我们。”
“你别踢他,他也没有想要安洪跳瀑布呀,他只想带我沿河网上走,到林子里的山洞躲一阵,没想到山洪暴涨,阻断了我们的前路、你们也追来了,又堵截了我们的回路。他都是为了我呀!”吴淑兰看到牛二这个痛苦的模样,又被喂了毒丹,也痛苦地哭出声来。
林魈看了看吴淑兰,就抬手把牛二背在身上,和安大娘、吴淑兰一起走下了山脚。
“如果安洪没事,如何还不出来呀?如何还不出来呀?安洪你如何如许折磨娘呢?”安大娘在岸边嚎哭起来,狠狠地踢了牛二几脚,牛二抖了两下,有点复苏过来了。
“哈哈,哈哈。”地藏神君听到徒儿的话,明白他就是要本身出头,就走了出来,说,“这位尊者,公然好本领。不是我想和你比拼,但是你想从我徒儿手上夺人,实在也就是从我手上夺人,俗话说:‘佛争一炷香。’我道行不深,但也会争一炷香的,若你赢了我,我们白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