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叔,你返来了?我家安洪呢?”安大娘仓猝带好面罩,走出大门孔殷地问。
她坐下来打坐,除此以外,别无他事。房间的一股股阴沉之气从地底冒出来,环绕着她,又像水那样浸泡着她,然后将她渐渐托举起来,分开空中。
“不管多大,也是我的宝贝女儿呀。”牛二说,“男人的事,女儿家少管。”
但是牛二却拿在手上把玩,看着它只发光,不冒烟,显出对劲的神采。他双手合十把红闪闪的炭夹在手心,然后扎了一个马步,一股明火舞动起来,火苗直往他的身上环绕,然后从他口鼻中窜入,渐渐消逝。这根柴炭的色彩也逐步暗淡,最后成为一根乌黑的冷炭了。他顺手把炭插回远处,封上泥土,用拳头砸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