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晋那一句“性命”仿佛点醒了他,让他模糊窥见这场荒唐的肇事将会结下的恶果。
苏晋的目光落到窗外, 卯时三刻,该是上值的时候,天已大亮了。
苏晋低声道:“我不是跟本身过不去,是性命。”
苏晋又问阿齐:“马车备好了吗?把她送去太傅府。”
晏子言感觉本身审卷都快审出魔怔来了,回到詹事府,传闻左都御史来找,头一个动机竟是柳大人是南边人,难怪做了都御史;而后见到跟着柳朝明而来的苏晋,心想,这位也是南边人,难怪是二甲落第的进士。
他这一番话说得刻薄刻薄,但往细里一想,倒是参破此中事理。
一时又忆起她已被退亲了三回,也不是没有起因可溯。
刘义褚听到有死伤,脸也白了,问道:“孙府丞人呢?他不是早也带人巡查去了么?没跟着状元爷一行人马?没帮着五城兵马司治治这群不要命的?”
苏晋听了个大抵。
苏晋将她请到花厅, 斟了盏茶递给她。
有衙役在一旁问:“刘大人,我们可要跟着去?”
衙役咽了口唾沫:“原是带人跟着的,可走到夫子庙,那些肇事的看到穿官服的已是六亲不认,孙大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