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乔知府身后的小衙差恍然了然:本来这位是燕家长房大老爷、时任正三品刑部侍郎的燕子恪燕大人啊!怪不得自家大人见了他也得自称“下官”。只是他咋这么年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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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燕小九爷?哎呦!莫非这丫头是……
就算有人胆小包天真敢背着人去爬那树,京中百姓实在也不是太在乎,世风开放嘛,你还能自带透视服从吗?偷窥别人家宅院也只能看到屋外的景象,看就看呗,谁又不是每天光着屁股在院子里抠脚,女眷现都能满大街漫步了,还在乎你远远在树上瞅几眼?再说了,又不是满城种的都是神杉,只要两条直通东西、南北的国道天造大街与地设大街两旁才种,而这两条街两旁只许建商店,不准建民居室第,民居又都建得远,眼神好的也几近看不到。
燕七也没筹算跟这小几位搭腔,偏着头透过车窗玻璃向外看,时来世风开放得很,女人抛头露面底子不算事儿,武玥他们家男男女女直接就是骑马背上来的——人乃武将世家,家中女人们虽一定学武,但却一个个开畅利落,不似文官家庭中礼节讲究那么多。
马车开动,沿着山下平整宽广的官道向着京畿天都行去。近京的官道都修得非常气度,并排能跑下八辆六匹马拉的车,官道两旁种的是钻天的白杨,这个季候里只要光秃秃的干与枝,像一排撑起天空的青玉柱,分裂开薄金色的阳光,光影里,雄浑天成大气澎湃的京都承平城自带光环殊效威武雄浑背景音加成,渐渐地呈现在视野中。
外埠人进京很轻易就能发明本身与京人的分歧,当真不是京人眼高于顶态度倨傲,那只是一种看惯了沧海以后再着眼于小溪水的淡定安闲,就仿佛他们从这神祇中汲取了沉着的力量与尝新的勇气,使得在外埠人眼里看来足以乱了方寸的事并不能影响到京人的宠辱不惊。
天造大街两侧的人行道,则利用的是紫罗红大理石铺地,紫罗红就是靠近于朱红的深紫红色,大片紫红色块之间异化着纯白的线条,形似国画中的梅枝,色彩高雅、气度风雅,透出天都圣京潇朗雅逸的人文风采。
——这踏马的如何回事啊?!这诡异的自来熟是如何建立起来的啊?!哥们儿你不是应当牵着燕小九爷的手走才对吗?!那丫头到底谁啊?供词都没来及录她的底子不晓得叫啥名字呢还啊!
“小九觉得呢?”又问燕九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