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么眼熟,这丫不就是贺纶的翻版嘛!汤媛吓出一身盗汗,赶紧将帕子塞他裤子里,隔开湿漉漉的裤腿,“小祖宗哎,你是如何跑到这内里的,怪不得你家乳母都要哭了,已经轰动羽林卫。”
连一丁点儿的犹疑都没有,这下风趣了。
可她没想到这个已经混到紫裙的一等宫女竟是如此笨拙,使了半天眼色还是无动于衷。
贺纶哦了声,“莫非你想睡我这儿?”
上驷院以北的箭亭乃龙子凤孙的演武场,亦是每年武举殿试的重地。
那就是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啊!
他亦垂眸打量她,唇角微勾。
太好了,他仿佛没认出我。汤媛松了口气,持续低着脸缩着肩,谁知贺纯倒扭捏起来,“哥哥,她是女人,你帮我好不好?”
俄然有种不妙的预感啊!
贺纶道,“别严峻。你救了老六,本皇子在想……赏你点甚么好呢。”
汤媛不解道,“不是殿下说要赏奴婢的么,就赏这个吧。”
信信,你如何死我都信!汤媛胡乱点头,恨不能捏死手里的包子,那里还管贺纯反不抵挡,三下五除二就帮他换好,然后揣着氤氲了淡淡骚气的裤子给贺纶跪安。
汤媛冒死一把捂住火上浇油的贺纯。
哦不,劈面另有个抱着胳膊的贺纶。
“瞧你吓得,跟你开打趣呢。”贺纶这个神经病又规复了一脸慈爱。丢给她一只拇指大的翡翠小葫芦,就跟人逗牲口时丢块肉的行动差未几。
秦氏伸开双手,柔声道,“殿下乖,乳母的心肝都要碎了,快到乳母怀里来。”
这该不是被贺纶附体了吧?
“你且等一下。”
脚下公然有只年约四五岁的小豆丁,抱着胳膊蹲在假山的裂缝里,瑟瑟颤栗。
但是这么小的孩子就被净身,也太不幸了吧。
“不,不准走!”小豆丁仓猝拉住她袖子,两颗水汪汪的大眼睛萌的民气都要化了。
但她身上披发着淡淡的骚气,贺纶不由又取出帕子掩住鼻端,“离我远点儿。”
“在你上面。”
秦氏也懵了,看看汤媛,又瞅瞅贺纯……的裤子,到底是本身带大的孩子,心下立时了然,便对汤媛递了个眼色。
汤媛只好硬着头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