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在心中暗念了一句佛语,直接将视野转到阿谁倒悬在天涯的庞大莲蓬上。
区长镜现在真是急红了眼:“安远,郑东,给我找条腰带!”
区长镜沉默半晌,以后才堪堪撇过脸去道:“我跳下镜海,并非是想跟你讨要好处……”
只是这梵奇秘境实在不是个能够放松下来谈情说爱的处所,觉非罗只得笑道:“我之前就说过,拯救之恩当以身相许。前几次是我救了你,你许给我;此次是你跳下镜海救我,我许给你。现在我们是两厢甘心,我的东西天然就是你的,不分相互。”
在天青罗汉带滴血认主前,只要觉非罗想,区长镜就没能够解开这条腰带。
觉非罗道:“你若想解开,只需将精血滴于其上,待宝贝认主,天然会听你使唤。”
想到这里,觉非罗只感觉面前之人敬爱得竟让人忍不住想将他按到怀里好好搓揉,直到他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邪念都抛诸脑后才算完。
只是这类品级的防备法器底子就不是筑基期的修士能见过的,区长镜有些认不出来品级。但自从这腰带被捆上,总感觉有股醇厚的灵气缭绕在丹田四周,似在温养着丹田里的元神,让耗尽了灵力的身材顿时变得轻巧起来。
安齐远说完,旁若无人地给了苏澈一个眼神,眼神庞大得很,似是在抱怨又似在光荣。
苏澈俄然被点了名,天然没法持续装聋作哑,刚想答复,便听安齐远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澈无法地转头看了安齐远一眼,晓得这男人是在不爽区长镜对本身发号司令,估计心下正恨不得立即把区长镜打包送给觉非罗,能把人立即办了是最好,免得放着在这唧唧歪歪的弄的人表情烦躁。
“你们说是也不是?”
他明天年是真正见地到了,无赦谷的魔修究竟能厚颜无耻到何种地步!
固然在灵莲之上,他毫不踌躇地选择要跟着觉非罗和区长镜跳下境海,但心中还是对未知的范畴充满不安和盘曲。只是他成为道修宗主的年事已久,早已将不动声色不神采绪的工夫练得炉火纯青。
安齐远也四周察看了一番,发明镜海的这个位面除了这个庞大的莲蓬和脚下的这片地盘以外,竟再也没有别的东西,空旷得一目了然,恐怕别人会把重视力错放在除了莲蓬以外的其他东西上似的。
他苏澈,前身如何说也是堂堂的道修一脉的宗主,经历过的事情见过的世面如何说也与区长镜这个筑基小修士不成同日而语。但饶就是他,也经不住安齐远的日夜宵磨。
苏澈虽沉默不语,但心中不免有些翻滚。
觉非罗表情挺好本来还想再逗逗怀里的人,但见有外人在,反而不肯意区长镜春光乍泄,还真的双手一掐平空变出条腰带来,不由分辩地就扎在了区长镜的腰上。
“还找甚么腰带?依我看,干脆把身上仅剩的袍子也脱了,直接送入洞房得了。”
因着莲蓬也是成熟的,以是花瓣早已没有影踪,只剩下这一个庞然大物倒悬在天涯,看得人十别离扭。
郑东也猎奇道:“但是方才我们恰是被那朵庞大的灵莲所利诱,一向想要在灵莲上寻觅破解禁制的生门,以是才白白华侈了那么大的工夫。现在这莲蓬也跟那灵莲一样抢眼,会不会也是甚么障眼法?”
苏澈见状无言地摇了点头,他现在比谁都肯定,觉非罗绝对是如假包换的魔修修士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