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点头:“恰是。”
爱分袂劫,世人又称之为情劫。
安齐远闻言问道:“若法正宗主随我们去寻朱雀赤巢,坐镇青阳洞之事是否要交给法能大师暂代?”
这句话也算是给法正打了个圆场。
安齐远一听竟是法能代职,眉头不由轻蹙。但想到法正之下的若耶阁第二号人物就是这个法能,除了他以外也没其别人更合适暂代宗主之职了。
现在聚火蜥的灵筋已经拿到手了,安齐远这厮又盯上了他宝库里的三味灵药,过河拆桥的事做得是一点也不手软。
法正闻言面庞虽未变色,但手中转动佛珠的行动却比方才较着加快了一些,无端地透出了几分宽裕来。
可见法正自二十五岁得道受戒,这么多年来竟从未对任何人动过情。
“但佛修修士之以是能少受天劫之威,不过是因为自创派师尊建了若耶阁开端,就立下的阿谁不成文的规定。”
“不然这礼节未成人就先去你龙剑山庄呆着了,岂不显得我无赦谷的人失了身价?”
苏澈对他的信赖自不消说,即便不做任何解释,苏澈也还是会毫不踌躇地挑选信赖本身,但即便如此,也实在扛不住碰上安齐远这么个心细如发的人物。
若本日他不将那些压箱底的旧事都给翻出来,恐怕安齐远对他始终会心存疑虑,不免要分出心机加以防备。如许一来,这个步队的凝集力必会不敷。
法正也道:“贫僧此次被传音蝉呼唤仓猝赶来,恐怕在青阳洞那边已经激发了不安,也需先行归去稍作安排,也好为以后去寻朱雀赤巢做些筹办。”
正在苏澈胡思乱想的当口,安齐远俄然在桌下悄悄地握住了他的手。
固然不喜法能,但这毕竟是若耶阁的内门之事,安齐远也不便多作置喙。
“正如世上最为善之人,最贤明的圣君,终究也难逃一死是一个事理。天道恢恢,天劫之下众生划一,小小的若耶阁还没有这个本领能影响天劫的大小。”
世人闻言恍然大悟。
苏澈一听不由有些徒然。
“贫僧鄙人,这七劫当中另有一劫未渡。故而虽早有化神顶峰的修为,但却还不敷格飞升。”
“可这佛门七大劫说来简朴,但到底要经历到何种程度才算是‘渡’过了?”龙潜不由猎奇问道。
苏澈闻言便道:“这七大苦指的但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分袂,求不得?’”
苏澈下认识地看了安齐远一眼,只见那男人也正看着本身,常日锋利如鹰的眼中现在却噙满了担忧,还对他悄悄地摇了点头,似是明白他现在心中所想似的。
就比如说这个生老病死中的“病”,是要病到何种程度才算是渡了病劫?还是说只如果得过平常的风寒感冒然后规复了,就算是度过劫数了?
“如出缺色,则申明修士另有劫数未渡。只要七色共显,才具有飞升之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