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北川冷峻的脸上闪现出几分怠倦,又仿佛不想再多说,挥挥手,带着一帮兵士跟了上去,留下单高雄在原地生着闷气。
“那我又为甚么要救她?”
“在!”
靳绾绾绝望的叫唤声撕心裂肺,祁寒却充耳不闻。
单北川并未理睬,扒开枝叶走出去,气的单高雄差点儿背过气去。
“对劲。这下,我倒是能和你说说至心话了。单北川,你知不晓得我有多恨你啊?”
“哈哈。”祁寒仿佛很享用逗她的兴趣,一旁的靳绾绾却讨厌地皱眉。
兵士们拉长战线,在山中围堵祁寒,构成一张密不通风的网。
沈才子冷嘲,“你肯定你记得清楚?或许,明天已经是你的八十二难了也说不定。”
“她不是你的女人吗。”
但她更担忧单北川。
沈才子睁大眼睛看着他,她感觉这男人或许是已经疯了。
“沈才子还在祁寒手中。”
“给我打!”
“上峰有令,务必抓住你。”
话音一落,一阵飞蝗般的光点飞过来,祁寒的部下当场就惨叫着倒下了一半。
眼瞧着单北川处于难堪当中,沈才子统统都顾不上了。
“你的眼睛是干甚么吃的!给我对准了,我号令你开仗!伤到人质我卖力!”
“现在你对劲了?”
“现在,放下兵器。”
“祁寒!祁寒你等等我!”
祁寒揪住沈才子挡在身前,只暴露一个脑袋,向丛林里喊话。
沈才子累的双腿发软,可祁寒还是硬生生拽着她逃。
“没甚么,想到一些趣事。”顿了顿,他望向她,“沈才子,你不会真觉得我会在明天死掉吧?”
“哈哈,你还真是大言不惭。”祁寒大笑,目光一沉,“给我筹办一架直升机,立即!”
机遇!
“……”沈才子无语。
“慌甚么,这片林子很大,我们能够先在这边躲起来,届时,我再联络外洋的人将船假装成商船来救我。”
只听他冷声问,“谁让你开仗的?”
“放了她。”单北川冷酷地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都到这时候了,你得想体例!”
“我想成为一个好丈夫,成为好父亲,更想成为一个让您白叟家对劲的好儿子,只是,您仿佛不想给我这个机遇。”
“不。”祁寒摇点头,笑着说,“我小时候算过命,算命先生说,我命硬,这辈子要遭九九八十一难,但都能转危为安。”
话音一落,祁寒抬手,冰冷的兵器抵上沈才子的头。
身后,传来了靳绾绾痛苦的求呼声。
远处的空中传来一阵“隆隆”的响声。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单北川冷声问,语气里没有一丝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