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爷……"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任是谁看了都会心软,容琛却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斥道:"语儿,近些日子想是太累了.如果无事,便多歇息,休要外出.听信一些无稽之谈."
听过这话,雪歌了解的点头,微闭双眸,问道:"那局残棋如何了,解开了吗?"
说完这话,容琛也不逗留,径直分开大厅,回主院去了.看着那道逐步远去的背影,另有先前他与本身说话的冷酷语气,只感觉心如针扎般的疼痛.疼得她连呼吸都困难.直到再看不到他的身形,这才沙哑着嗓子开口:"王爷.为甚么是她?这个女人不吉利,她会将灾害带给你,为甚么你还要……"
待得青宝走近,雪歌才瞧着她:"说吧,所为何事?"
"世上本无鬼神,要我说,不过是心鬼在作怪."雪歌直接做了评价,青宝一贯惊骇这些东西,心中有所惊骇乃是普通的,不过容琛是如何得知的?
倒是一旁的容琛,闻声青宝的话,侧过身,正对着青宝,眉头微蹙:"不过是一些讹传罢了,莫要听信这些不实的东西."
容王府大厅.
又坐了会儿,两人感觉无趣,也不再多留,寻了个小厮,让他去通报容琛一声,就说她们两人先行分开.分开月楼,未走出多远,雪歌站定脚步,转头看了眼月楼最高的那层楼阁."如何了?"陆安然顺着她的视野看去,除了紧闭的木窗,再无其他.
好久,雪歌点头,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热,紧贴着她的脸颊.
在永中时,雪歌晓得了当年事情的全数过程,便传了封信给安江王,信中写着一些疑问,却不想那封信传出以后如同石沉大海,一向没有收到任何覆信.迟迟未回的信,拖了好几月的时候,终究到了她的手中,不过当她翻开信笺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只剩一脸无法.
"……崇国."沉默半晌,容琛开口.一听到这两个字,雪歌双眸顿时展开,迸收回冰冷的光芒,固然只是一瞬,但容琛还是感遭到她情感上的颠簸."她父母乃是崇国人,多年前照顾着她来到东南,便再未归去过."
想到这里,脚步不由自主的就朝另一侧走去,北风中摇摆的廊灯将她身形照得极其奇特,没走出多远,一声清脆的声响从大厅中传出,雪歌止住步子,站在一根廊柱后远远看向大厅.两人不知在说些甚么,容琛俄然起家,地上一堆茶杯的碎片在他脚边碎开.赵语儿则是镇静的双膝下跪,背对着雪歌,不过看她微微颤栗的双肩,好似在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