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平话先生的话,小丫头再忍不住笑了起来,清脆、活泼的笑声,犹若银铃悄悄响起,如此动听,便是端坐在茶馆一角一向未曾言语的中年文士,脸上也有笑容闪现。

听风阁只是上都城再浅显不过一茶馆,不过位置倒不差,背临伊水,站在窗口能够看到波光粼粼的伊水,其上船来船往,也是一副繁忙气象。天未曾黑透,听风阁偌大的大堂内已是人满为患,一杯清茶,一盘茶点,三三两两谈着现在的日子,看去好不落拓,只可惜几名店小二被呼来唤去,忙的衣衫都湿透了。

自三年前安定漠北,周边各国纷繁上书称臣,再加上这两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大楚迎来了前所未有的乱世,作为国之都,上都城之繁华,到了让民气惊心悸乃至畏敬的境地。

看到小丫头眼中的敬佩、神驰,陈定远不由一笑,道:“你个小丫头,武功都不肯练,还想上马交战?”

余老先生行走天下几十年,如何看不出她是个小丫头,只是看到端坐在她身侧的灰衣老者,眼中却闪过一抹异色,不过他粉饰的很好没人能够看出来罢了,而后笑道:“看来这位小哥不如何信赖老夫啊?不信赖老夫也就算可,可七王爷若非武曲星下凡,出世时候怎会生出六合异象,怎能在弱冠之年景为天赋妙手?天下练武之人平常,能够成为天赋妙手的,万里无一,能够在弱冠之年景为天赋妙手的,千百年也只要这一名,诸位说是不是?”

当余老先生说到这里,俄然有一阵不应时宜的嬉笑声响起,刹时吸引了世人的目光。

轻叹了口气,陈定远神采已安静下来,接着说道:“安定漠北,七王爷当即上书朝廷,封林长青为镇北大将军,而后,七王爷又令玄甲卫分赴各地,将越骑尉和玄甲卫阵亡将士的遗物、抚恤送嫡亲人手中,便是七王爷,亲赴江南道和淮南道送阵亡将士归乡,耗时两年。”

这刻,陈定远脸上已没了笑意,点头说道:“是,越骑尉。”将越骑尉在漠北的事迹大抵讲了遍,陈定远缓声说道:“七王爷突袭金帐,既为打击鞑靼部的士气,也为接回越骑尉。爷爷传闻,当七王爷攻破金帐请越骑尉众将士的英魂归乡时候,主将林长青的头颅化作一阵轻烟随风飘散,他这是甘心留在漠北,与阵亡兄弟们存亡不离。”说到这里,陈定远脸上也有过一丝哀痛,一丝伤感,为安定漠北,多少热血男儿都倒在了漠北,又有多少人落空了儿子、丈夫、父亲。

傍晚时分,热烈一天的上都城不但没有息去反而更加喧华,大街上人头攒动一眼望不到头,叫卖声、嘈闹声、小孩嬉笑声,在华灯的映照下,好一派乱世繁华。

听着爷爷降落的声音,小丫头脸上尽是敬佩,敞亮的大眼一闪一闪,看去非常神驰。

哈哈笑了声,陈定远却没有再多说甚么,而小丫头极其不满的撇了爷爷陈定远一眼后又忍不住问道:“但是爷爷,我如何记得,七王爷不是方才回京吗?”

挥手表示世人温馨下来,余老先生接着又道:“说完了七王爷,我们再说说玄甲卫,那边面可都是江湖豪杰,武功妙手。四年前的武试,诸位都是亲目睹证,说不得另有插手武试的豪杰呢,底子无需老夫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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